京城,一所普通裏四合院。
正廳裏,十二個人正圍在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上,坐在上頭的是周澤晗。
而周澤晗右手邊則是周澤時,左手邊是周應昌。
“周澤時,你說的話屬實?”周應昌問道。
“屬實。這就是我的孩子,這是我們的DNA對比,還是他們的相片,你們一看,就知道了。”周澤時把放在他桌子前麵的文件遞給給周應昌。
周應昌是周應華的堂弟。他的父親和周應年的父親是堂兄弟。除了周澤晗這一脈外,周應昌這一脈在周家的權利也非常地大。
周應昌把文件拿起來,拿起旁邊的放大鏡,開始一字一詞地看了起來了。
還有九個族老安靜地等著周應昌的鑒定。
“不錯,是真的。”周應昌點頭,說:“你們也看看吧。”
周應昌說罷,把桂圓和火龍果的相處發了下去。
九位族老就看了起來。
眾人看到圖片中那個和周澤時一模一樣的人,全都驚呆了。
“六人前,我遭人暗算,被下了春藥和烈性的毒藥,後來,整整戒了一年的毒。在此期間,我回憶起了那一夜發生的事。再後來,我記起來之後,就利用周家的勢力找,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前不久,回老家祭祖的時候,我找到了當年的那個女人,她還替我生了兩個孩子。”周澤時頓了頓,繼續說道:“未成婚,就在外麵有了私生子,我犯了族規,自請出族。”
周澤時的話音剛落,全場一片嘩然。
有喜有悲的。
喜的是,周澤時出族之後,他的後人又多了一些機會,誰不知道周澤時是年輕一輩當中經商能力最出色的。
他們的子孫都被周澤時給壓的幾乎毫無建樹。
周澤時一下台,就相當於把機會騰給了他們的子孫,讓他們有一個出頭的機會,也讓他們接觸到家族的秘密產業。
悲的是,周澤時這些年來為他們的產業創造了五個點的利潤,雖然他們都非常有錢,但是有誰還怕多錢的?
周澤時一下台,不管換了誰上台來,都不可能有周澤時做的那麼好,也不可能在這短短的幾年中給他們創造了那麼多的利益。
一時之間,會議的討論聲此起彼伏。
周澤時看著那些族人討論自己的去留,心裏除了釋然還有就是高興。
這麼些年來了,他每天隻睡四五個小時,除了找鍾離善外,把他所有的時間全放在了家族的產業裏了。
現在,他有了孩子,還有了心愛的女人,雖然那個女人討厭他,但是他既然決定追他,那就要創造條件了。
首先是,他要有一定的時間。等他出了族,卸掉身上的責任後,他就擁有了大把的時間,這一條非常容易地出現。
其次是,解決門不當戶不對這一條。他知道他媽看不順眼鍾離善的主要原因是鍾離善的門弟太低了。
若是鍾離善像大嫂一樣是名門望族出身,那麼他媽肯定會高高興興地讓他們兩個結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打算把他的兩個孩子給弄死,然後讓他娶另一名門當戶對的女人。
他心中已經有了鍾離善,自是不願意。
而鍾離善就算努力地幹活,也不可能在有生之年,才成名門望族。
鍾離善的門弟太低了。
既然鍾離善遷就不了他,那就換他來遷就鍾離善。
他把自己的門弟給降低,兩人就是一樣的了。
除了族,他不是再是周家人,隻是一個普通人,那樣,鍾離善的壓力就不會那麼大了。
所以,盡管這舍,周澤時還是願意出族。
反正他都犯了族規了。
再留下去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隻會給大哥的家主地位造成不穩定的因素。
“你決定了嗎?這可不是一件可以開玩笑的。”周應昌喊停了眾人之後,問著周澤時。
“我決定了。”周澤時點頭。他自是知道這不是一件可以開玩笑的事,一旦他點頭,那就意味著他的名字會從周家那一本厚厚的族譜中劃去。
以後,就算鍾離善嫁給他,那麼他也不可能再回到周家。
一旦把名字從族譜中劃去,那他就再了不是再家人了。
“我不同意。”一個族老舉起手說道。
周澤晗看了一眼,是三叔,周應昌的弟弟周應知。
“你說。”周澤晗開口道。
眾人的聲音小了起來,紛紛聽周應知為什麼不同意。
他們當中大部分人是同意的。因為周澤時下台給他們的誘惑力太大了。
“周家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的時候,六年前,周澤時被人下藥,他是家族年輕一代除了家主之外最優秀的人。前不久,周澤時一家除了家主外,全被人伏擊。這些人分明是衝著我們周家來的。我們連敵人都沒有弄清楚,也沒有把暗處的敵人給搞掉,就把我們家族最優秀的青年給逐出去,這是什麼道理?”周應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