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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們的班長,去年七月的時候,想讓我和他一起過來這鵬林市發展,我拒絕了。”鍾離善厭惡地看著了一眼張抗美剛才離去的方向,說道。
她上輩子鬼迷心竅答應了,下場才那麼慘。
這輩子沒有答應,果然,生活越過越好。
“他為什麼要邀請你來鵬林市?他那麼多女同學不邀請,偏偏邀請你?”周澤時打破沙鍋問到底問到底。
他現在心裏酸酸的。
一想到鍾離善曾經還喜歡過張抗美,他的心就酸的直冒泡。
那張抗美有什麼好的?人長那那麼寒磣,而且,穿著打扮方麵還那麼地挫。
那頭發油得都能折射出光來了,他出門的時候,肯定把那一盒發油全都弄到自己的頭上。
而且,穿著正裝配白色運動襪子,那麼失禮的穿著也能穿出來?!
“還不是那麼我笨嗎?他想要一個免費的勞力,所以找上我了。”鍾離善自嘲地說道。
是呀,上輩子一開始,若是她多些心眼,兩個孩子就不會死,她後來的下場就不會那麼地慘。
上輩子的她,太笨了。
“善善。”周澤時看鍾離善這樣子,忽然有些傷感,他想要抱住鍾離善,把她身上的愁緒全都驅散。
他的善善,一點也不笨,能把時裝生意做成如今的規模,豈是一個笨人?
他的善善,隻是太過於良善了,所以被人騙,尤其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騙。
最終,周澤時沒有抱住鍾離善,而是伸手撫平了鍾離善的眉頭。
“沒事了。還好我沒有跟著那張抗美來這鵬林市,要不然,我過的肯定給現在悲慘。”鍾離善笑道。
是呀,這輩子沒事了。
她這輩子肯定會越過越好,絕對不像上輩子那樣,落得那麼一個下場。
“我們繼續去逛吧,順便買些東西回去給桂圓和火龍果,那麼久不見他們,我想他們的。”周澤時悵然地說道。
他原本還想著這段日子好好地工作,爭取擠出幾天,去鵬林市看自己的孩子。
結果,因為前段時間遇刺,回鄉掃墓,受傷的事情,便得工作越積越多,他不分早晚,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把積壓的工作做完。
但是工作是做不完的,這段時間周家又弄了一個大項目,他又開始忙了起來。
今天看到鍾離善的時候,他才剛下班,不過,飯倒是在公司裏吃了。
不能去看兩個孩子,隻能買些禮物過去給他們,希望他們不要那麼快就把他給忘記了。
“好。”鍾離善便跟周澤時逛了起來。
兩個人有說有笑。
另一旁的趙子雲看得眼睛都能噴出火來了。
這個女人是誰?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怎麼就跟澤時哥哥聊了那麼歡?
而且,澤時哥哥居然跟她逛街?
居然跟那個女人逛街?
剛才,澤時哥哥還用手撫上了那個女人的臉,她沒有近視,又隔的那麼地近,他看得一清二楚。
怎麼會這樣了,澤時哥哥怎麼可能會跟別的女人逛街,怎麼可能摸別的女人的臉,怎麼會這樣?
她當時,真想立即就跳出來,去撥開澤時哥哥的手,然後一巴掌就甩到那個賤女人的臉上。
她死死地用自己的指甲抵住自己的手掌心,這才沒有跳出來。
可是,現在,澤時哥哥在居然跟那個女人走了!還一臉高興地去逛著街。
她發誓,她剛才真的看到澤時哥哥的笑容。
這是她認識澤時哥哥那麼久以來,第一次見到他的笑容,誰知道卻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看到的。
待周澤時和鍾離善走遠,趙子雲這才從旁邊的一個小攤的布後走了出來,兩眼死死地看著周澤時和鍾離善離去的方向。
澤時哥哥是她的,誰也別想搶。
趙子雲回到家裏,摔碎了自己房間的時的東西。她把房間裏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拿到手上,往地上砸了。
漂亮的房間經過她這麼蹂躪,很快就滿地狼藉。
屋子外的仆人聽得裏麵發出乒乒乓乓聲,紛紛把自己的頭給縮的低低的,走路的聲音也放輕,連說話也不敢了,就怕萬一得罪這個姑奶奶,那就慘了。
趙子雲把自己房裏裏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心中的怒氣這才消去,然後走到桌子前,拿起了她的那個大哥大。
這是她房間裏唯一沒有被毀壞的東西。
她按了按,撥通了一個電話。
“給我查一個人,就是今天跟周澤時一起去逛街的那個女人。這個的來曆,從小到大的經曆,以及這個人為什麼會認識澤時哥哥,一五一十給我查清楚,錢不是問題。”趙子雲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