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覺得自己蠢透的鍾離善一直在上火車之前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黎中在旁邊暗暗地觀看鍾離善的神色,看到鍾離善板著臉,整個過程一言不發,不禁地為自己的主子著急。
看鍾離善這樣子,被自己的主子親了兩口,一點害羞的神色也沒有,’怎麼不如自己家主子一樣?
黎中為覺得自己那一顆壯漢的心都苦惱了。
鍾離善這樣子,他家主子可怎麼辦?
自從自家主子的心落在鍾離善的身上之後,黎中覺得自己的心也越來越受到挑戰。
現在看鍾離善這樣子,看來他家主子可懸了。
黎中歎了一口氣。
他自是希望自家主子心想事成的。
火車聲有規律地響著。
悶熱的夏天,躺在臥鋪上的鍾離善就像這火熱的夏天一樣,心裏悶亂熱。
她雖然隱隱約約知道周澤時對她的感覺,但是沒有想到,周澤時今天做的那麼直白。
她不知道怎麼辦?
接受周澤時,她自己那一關過不了!
她意難平。
一想到上輩子的事,一想到周澤時對她做過的事,以及這事對她造成的傷害,要讓她接受周澤時,她又覺得意難平。
不接受周澤時,但是她發現,這段時間與周澤時相處於來,她貌似對周澤時動了心?!
要不然,也不會在周澤時親她自己的時候心跳那麼快!
也不會時常看周澤時的時候看
鍾離善覺得很煩惱。
她翻來覆去,晚飯也沒有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黎中睡在鍾離善對麵的床位上。
他兩閉著雙眼,在閉目養神。
他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睡著的。
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鍾離善的安全。
雖然鍾離善的武功非常地高強,但是他也不會掉以輕心。
火車裏隻除了火車發出的聲音,其它車廂裏都是靜悄悄的。
大部分人都在沉睡。
火車外,天很黑,路邊也沒有燈光,顯得現在整個世界都是黑的。
正是黎明的最黑暗的時候。
鍾離善所在的車廂被人偷偷地打開了。
進來三個人。
那三人穿著緊身衣,雖是健壯的身軀,但是走在車廂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也許是有發出的,但是火車軋鐵軌的聲音遠遠蓋過的了他們腳步聲。
三人中的兩人快速地走到鍾離善的硬鋪前,一舉手,就把手中刀子給插到那正蓋著輩子的鍾離善的身體上。
另外一個人,則把刀子給插到黎中的那裏。
黑暗中,還能聽到那三個人的冷哼聲。
隻是,刀子一插進去,他們就知道壞了。
在他們還來不及把刀子給拔出來的之前,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打到了,隨即,他們就發現自己居然就那樣子僵硬在原地。
一動也不動。
三人大駭。
他們甚至連眨眼都做不到。
隻有心髒能跳動,鼻子能呼吸,其它的器官,都喪失了自己的功能。
鍾離善從上鋪跳了下來。
這一節車廂隻有她和黎中兩個人。
她發現不對的時候,黎中早就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