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還來不及把那人推開,就聞到了熟悉的氣味,接著便聽到嘶啞的聲音說道:“善善,讓我抱一會,我好想你。”
是周澤時,他怎麼回來了?
鍾離善疑惑,想要推開周澤時卻是發現推不開,因為周澤時把她抱太死了。
她若是用蠻力,估計會傷到周澤時。
“你先放開我再說。”鍾離善有些氣喘地說道。
抱的太緊,她幾乎都不能呼吸了。
“乖,讓我多抱一會兒。”周澤時依舊抱著鍾離善不放,但是力度卻是減少了幾許。
鍾離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澤時才放開鍾離善。
鍾離善這才得空打量周澤時。
半個多月不見,隻見此刻的周澤時英俊清冷的臉龐遮蓋不住滿臉的疲憊,但是他的雙眼卻滿是笑意。
周澤時的衣裳有些淩亂,腳底那一雙淺棕色的皮鞋也沾了些許的灰塵,還有一塊汙跡,整個人風塵仆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趕過來的?
怎麼這般模樣?
周澤時見鍾離善這樣子打量他,心裏有些窘迫,他剛才來得急,行程也非常地趕,根本來不及換一套衣服。
他有些懊惱地想道,早知道換一套衣服再來了,橫豎到石棠市了,也不差那麼一點時間。
“你出差回來了?”鍾離善問道。
上一次周澤時還跟她說要去法國出差一個月,但是怎麼才去半個月就回來了?
“沒有。在那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忙完,我隻是想回國看一下。”周澤時含笑道。
看到鍾離善那一刹那,他隻覺得上自己把一星期的工作壓縮到三天就完成,然後坐飛機連夜飛回鵬林市,又從鵬林市馬不停蹄地坐車過來石棠市是值得的。
他從前從來沒有體會過這般刻骨相思的滋味。
也從來沒有如此想念過這樣的一個人。
而在法國出差的期間,他整日整夜想念鍾離善,鍾離善就仿佛無處不在似的,每當他一有空閑,或者沒有工作的時候,鍾離善總是會從腦海裏跳出來。
讓他既甜蜜又憂傷。
直到聽到鍾離善和黎中以及許揚的流言傳到他的耳中,他再也忍不住了。
於是,不眠不休地把一個星期的工作壓成三天就完成了。
於是,顧不得休息,立馬就坐著自家的私人飛機回了國,又馬不停蹄地趕來石棠市。
現在,看善善這樣子,他覺得自己的一切辛苦都值得。
鍾離善:.....
她好想問周澤時怎麼跑回來了?
那麼遠的路,工作沒有完成,跑回來做什麼?
她看到周澤時的臉,都覺得累的慌。
“那你在石棠市呆多久?”鍾離善問道。
“明天早上就得走了。我後天下午在巴黎還有會議。”周澤時說道。
鍾離善想抓狂,後天下午就得走了,她今天來這裏做什麼?
周澤時是多麼通透的一個人呀,立馬就知道鍾離善在想些什麼。
“我隻是想回來看看你。我聽說了。你沒有事吧?”周澤時上下掃著鍾離善的全身,關切地問道。
他聽到流言的那一刹那,立馬就想把那些人給捏死。
那些人那麼惡毒,為了兩個鋪子,居然把流言弄的那麼難聽,而且,這還不算,到後麵,那流言,讓他更動氣。
什麼姐妹共侍一夫?
他恨不得把那些人給一個一個捏死。
他怕鍾離善為因為流言而傷心,他怕兩個孩子出門會受到異樣的眼光,他怕鍾離善的生意做不下去......
他很擔心,他非常地怕。
隻是,在他知道消息的時候,鍾離善已該把局麵給控製住了。
果然,把黎中留給鍾離善是對的。
要不是黎中在鍾離善的旁邊,鍾離善怎麼那麼快就調查到楊家的信息?
周澤時為自己機智點讚!
隻是,事情雖然平息了,他還是不放心,所以便急急地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