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我上刑?鍾離善,你不可以這樣做,我要告訴我媽!我要告訴我爸!你不可能這麼做,我是你妹!”鍾離祥大叫,但是因為被打沒了兩隻門牙,說起話來漏風。
鍾離善朝周敏白點點頭,不再搭理鍾離祥。
鍾離祥那樣子的人,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還不如直接就出招,打到她服到止。
周敏白會意,上前向步,抬起手,便開始抽打著鍾離祥。
鍾離祥見周敏白上前,嚇得身體都顫抖了一下,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再次罵鍾離善,就被周敏白的耳光打暈了。
她的門牙還痛著,兩邊臉也在痛著,甚至還腫著,但是鍾離善卻能讓人毫不猶豫地下手去打她!
鍾離祥還想再說什麼,隻是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整個人都快要痛死了。
鍾離善看著鍾離祥猛地被人扇耳光那樣子,聽著那個啪啪聲,隻覺得心頭極爽。
讓你害我的兒子!
過了好一會兒,等會鍾離祥的臉被打成豬頭,鍾離善這才示意周敏白停。
“現在可以說了吧?”鍾離善翹起嘴角,嘲諷地看著鍾離祥說。
鍾離祥的臉已經紅腫得像一隻烤熟的野豬。
她吐了一口血水,低聲說道:“我,我....”
她的話語含糊不清。
“我什麼,大聲一些,把話給說清楚。”周澤時喝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鍾離祥忽然低聲哭了起來。
她原本也是想大聲哭的,但是卻發現自己哭不出聲來。
她的雙臉又腫又痛,而且,牙齒也痛,簡直想死。
“快點說,要不然,要你好看。”鍾離善不耐煩地說。原本想著打這個鍾離祥一頓,鍾離祥就會把知道的消息說出來,誰知道,拖了那麼久,居然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說。
鍾離善作勢把自己的手給舉起來。
鍾離祥一看到鍾離善的手,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說不說,不說我就打下去了。我學過武,打的可比他痛多了。再不說,我就把你賣給那些山區的漢子做老婆去。那邊的男人可缺老婆了。那些人一輩子隻洗三次澡,看到你這般白白嫩的女人,肯定非常地歡喜。”鍾離善恐嚇地說道。
“我,我.....”鍾離祥張開嘴巴,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想說那個男人半夜到她的房間造訪的事,想說那個男人交待她做的事,想說那個男人威脅她的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張開嘴巴,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一句話也不說出來。
鍾離善的感覺何其敏銳,她看鍾離祥這表情,就知道有蹊蹺。
她又再次問:“你說不說?”
“......我說不出來。”
果然,過了一會兒,鍾離善便聽到鍾離祥如此說道。
“為什麼說不出來?”周澤時在一旁問道。
怎麼可能說不出來?
又不是被人下了咒,怎麼可能會說不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說不出來。我一想到那一件事,想說,但是舌頭怎麼也無法把那一件事給說出來。”鍾離祥滿臉委屈地說道。
要是能說,她早就說出來了,也不至於要受這樣子的苦。
那個男人,打的耳光好痛呀。
她懷疑,她的臉幾乎都要成為豬頭了。
鍾離善和周澤時對視了一眼,周澤時搖搖頭,他們都不太相信。
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叫他們如何相信?
“敏白,去拿紙和筆過來,然後解開鍾離祥身上的繩子,讓她寫下來。”周澤時吩咐道。
既然說不出來,那寫出來總可以吧?
鍾離祥正在正在讀初中呢,把事情寫出來,那應該可以做到的。
周敏白應是,然後退出房間。
周敏白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拿著紙和筆回來了。
把紙和筆放到桌子上後,周敏白走過去,連著椅子把鍾離祥給抱到桌子麵前。
隻見周敏白從口袋裏逃出一把小刀,那小刀在白色的燈光發出一道閃光,看起來非常地鋒利。
周敏白輕輕地往鍾離祥手上的繩子上一割,那繩子便掉落下來了。
“寫吧。”周澤時沉聲說道。
他就要看看,那個人是怎麼樣的本事,居然能讓別人說不出話來?
鍾離祥抬頭,剛好看到周澤時沉著臉的模樣,這時,她也沒有那種欣賞帥哥的心情了,滿心都是恐懼。
這人,能跟鍾離善混在一起,也不是一個好的。
鍾離祥手握著筆,另一隻壓住紙,一思索,就想把那個麵具男半夜找她的事寫到本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