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一台彩色電視裏麵出現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挽著發髻的年輕女子。
她的五官非常地亮眼,膚色非常地白,那一雙玉手也異常地好看。
隻見她站在大廳的中央,拿著話筒說道。
具體說些什麼,鍾離善並沒有在意,她隻是在盯著那一本目錄。
上麵密密麻麻地寫著各種各樣的東西。
有古董,有珠寶,還有藥財等等。
鍾離善還看到裏麵的有一盤蘭花。
金絲蘭。
她隻是草草地掃了一眼那裏麵的東西,發現沒有自己要找的珠子,心底有些失望。
“我們先看看,這拍賣會完了之後,還有一個酒會,在酒會的時候,我給你引見一些人,看他們有沒有那一顆黑色珠子的消息。”周澤時說道。
“好。”鍾離善點頭,把那一本目錄放好,看著電視上的直播。
第一個出來的是出乎鍾離善的意料,居然是一本春宮圖。
唐代的春宮圖。
鍾離善很訝異,她看向周澤時。
周澤時有些不自在,他說:“這應該是唐朝有名的人士給畫的。這銀山俱樂部的人什麼人都有,有人就愛收藏這一個。”
鍾離善了然。
那春宮圖很快就被人以兩百萬給拍走了。
接下來一個,就比較的正常了一些,是一個瓷盤。
鍾離善對這方麵不太熟悉,不過,這一個瓷盤賣了一千萬。
.....
“你不打算買一些嗎?”鍾離善問著一直在看目錄的周澤時,說道。
“沒有看對眼的。這些東西都太平常了。”周澤時說道。
“你喜歡收藏什麼東西?”鍾離善問道。
和周澤時處對象那麼久,她好像從來沒有問過周澤時喜歡什麼東西呢。
“就是喜歡一些畫,我爸喜歡古董,他特別喜歡古硯,去年,我還在G市給他弄了一個唐代古硯,可把他樂壞了。今天這一場拍賣會沒有我需要的東西。”周澤時聽鍾離善這麼一說,停下自己翻看目錄的手,轉過頭,認真地對鍾離善說道。
“哦。以後我看到有好畫留意些。”鍾離善說道。原來她從空間裏拿出來的古硯到最後是被周澤時給買去了。
早知道是周澤時買,她就挑好的古硯出來了。
空間的的古硯那麼多,她當初也是隨便挑挑。
“嗯。”周澤時眼帶笑意,說道。
黎中坐在凳子的一旁,無聊地吃著水果,看著電視裏的一切。
他偶爾看到合適的,自己也會拍一些回去,但是這種情況比較少。
畢竟,他也不是很喜歡這些。
一直到拍賣會結束,周澤時都沒的按下那個叫價器。
真的像他所說的,他沒有什麼看上眼的。
“我們過去吧。酒會應該開始了。”周澤時說道。
之所以是現在帶鍾離善過去見那些人,那是因為這一個銀山俱樂部俱樂部還挺大的,他們在這酒會打聽,效果會好一些。
酒會是在二樓的一個大包房裏舉行的。說是大包房,其實算是一個非常大的客廳,裏麵擺著一些自助食品,還有沙發什麼的。
大廳裏大概是有三十多人,這些人幾堆幾堆在一起拿著酒杯,在說著話。
周澤時怕鍾離善沒有接觸過這些,心裏害怕,拍了拍鍾離善挽在他胳膊上的手,說:“沒事。我隻是有些不習慣,等會就好了。”
她也沒有跟周澤時說她不害怕,隻是說了不習慣。
在周澤時的眼裏,她應該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場合的,要說害怕,那也是自然的,所以,她沒有反駁周澤時的話。
“一切有我。”周澤時說道。
“嗯。”鍾離善笑道。
周澤時帶著鍾離善的就去了一個穿著中山裝,腳上穿著黑色布鞋的大約六十多歲的老年人身前。
這一個老年人國子臉,臉部線條非常地硬朗,看起來很是嚴肅,不過,這種嚴肅在看到周澤時時候就化成了慈祥,他笑道:“周家小子,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這裏?”
周澤時笑著應道:“王伯伯,今天過來這邊卻是有事。”
那叫王先生的老頭子卻是看了一眼挽著周澤時的鍾離善,笑道:“哦。什麼事?”這事必定是跟他有關,要不然,周澤時不會在他的麵前說這事。
“王伯伯,我們去那一邊坐著說。”周澤時說道。
三人便走到旁邊的沙發上。
坐下後,周澤時便開始介紹道:“王伯伯,這是我處的對象,叫鍾離善。善善,這是王春生伯伯。”
鍾離善也跟著周澤時叫了聲王伯伯。
王春生應該了解周澤時家裏的情況的,聽周澤時這麼一說,也知道這應該是周澤時未來老婆了,便說:“恭喜。先前還看你沒有對象呢,還打算給你介紹一個,沒有想到那麼快就找到對象了。這鍾離小姐,看起來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