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圖?”周梓靈激動地抓緊鍾離善的手,急切地說道,臉上盡是期盼的表情。
韓蒼看著鍾離善。
“嗯。是真圖。周澤時這一幅圖是他家人讓人仿著真圖畫的。那真圖說是祖上傳上來的,是他們周家的小姐,因為圖曆史悠久,雖然有著特效的方法能夠保存,但是還是不適宜拿出來,便讓人仿了圖,把它放在書房裏。”鍾離善點頭說道。
“那,那周澤時和周家的人看到我的時候,怎麼一點也不驚訝?”周梓靈有些疑惑地說道。
這一幅圖就是仿照她未出閣的時候畫的,既然周家知道有這麼一幅圖,而且,還讓人仿了出來,放在書房裏,那為什麼周澤時和周應年等周家人在汝南縣看到她的時候,怎麼一絲絲驚訝也沒有?
畢竟那圖是放在書房裏,也是能隨時看的。
“周澤時說那圖雖然是放在書房裏,但是先前他們一直在國外,前些年才回到國內,那圖自從從國外拿回來之後,就一直放在書房那個瓶子裏了。那個書房是專門放書的,放一些古籍、古董什麼的,他們也是很少去。幾年過去了,他們也不記得了。要不是昨天看到我拿出來的畫,周澤時他根本想不起書房裏有這麼一幅圖。”鍾離善解釋道。
她當時也問過周澤時,周澤時是這樣子回答的。自他們長大之後,他們就很少到書房裏去了。而他,四年前就去了鵬林市,更加不會去書房那裏。
早就忘記書房裏有這麼一幅圖了。
“嗯。那我能看一下真圖和他們周家的族譜嗎?”周梓靈問道。
若是族譜什麼對的上,那一幅圖也是真的,那麼周家就是她家的後人。
在汝南縣的時候,她也和蒼哥去探過周澤時在汝南縣的老家,可惜時間太久了,她們根本查不出來什麼。
現在猛然知道自己娘家的後代,她的心情極為複雜。
“我問一個周澤時。讓他把真圖和族譜給拿出來給師母您看看。”鍾離善說道。
這個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周澤時是現任家主的弟弟,去自己族裏的庫房裏拿一幅圖出來應該沒有問題。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拿出族譜?
像這種大家族裏的族譜應該是有人專門看著的。
不過,問題也不大,若是不能拿出來,讓周澤時把裏麵的名字給抄出來就可以了。
“好。那你快些。”周梓靈說道。
鍾離善笑道,說:“師母,您放心。我昨天讓周澤時去找了。相信今天晚上就有結果了。”
“那就好。那就好。”周梓靈喃喃地說道。
“師母,這還得多虧那個周澤詩呢,要不然,我也不會找到這幅圖。隻是,可惜的是,我們看過周家的大部分圖了,那裏麵都沒有第八件物品。我拿到這一幅圖的時候,感覺到來自空間的引力,隻是,這一幅居然不是第八件物品。隻是仿品!可是奇怪的是,這仿品怎麼會有引力呢?”鍾離善疑惑地說道。
按理說這仿品是別人用紙張仿的,應該沒有引力才對,隻是,這一張怎麼會有引力呢?
難道這張仿品的真圖跟第八件物品有關?
一想到這個人,鍾離善又把那一張仿品圖給打開,又重新地、細細地又觀察了一遍。
圖畫中周梓靈披著如瀑的黑發,在秋千上歡快地蕩著。
除了周梓靈之外,還有一個丫鬟在旁邊推著她坐著的那一把秋千,花園的花開的非常地旺盛,間或中,有幾隻蝴蝶在花朵的上麵飛著。
沒有采蝶!
鍾離善失望地垂下眼簾。
“善善,等看到真品就知道了。既然這一張仿品有引力,那麼,她肯定是曾經靠近過正品的時候,染上的真品的氣息,所以,空間才對對它有引力的。等我們看過正品就知道了。”韓蒼略微思索,說道。
他的夫人居然有這麼一張圖,圖中她笑的那麼恣意,而這一張圖,他居然沒有見過!
一想到有很多男子看過他夫人這一張圖,韓蒼就覺得心裏酸溜溜的。
就算那些人是靈兒娘家的後代,都是姓周的男子,那也不行!
“嗯。估計是這樣子的。等今天晚上周澤時的消息就成了。”鍾離善點頭道。
“善善,你問過空間沒有?它怎麼說?”周梓靈這會兒情緒平複下來,問道。
“問了,但是空間自上次之後,好像就沉睡了。我這一次問它,它什麼答複也沒有。空間說,等第八件物品出現的時候,它才會醒過來。”鍾離善鬱悶地說道。
若是空間能答複她就好了。
至少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是那麼關鍵的時刻,空間居然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