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馮家的馮清石的小兒子馮遠發生了車禍,受了非常重的傷,醫生曾經斷言有可能是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但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隻過了僅僅三天,那馮遠就醒了過來。
不過,性格大變。
沒有發生車禍的馮遠是京城裏有名的紈絝,吃喝玩樂無所不通。
但是車禍後的馮遠,一改從前的性子,變的極為好學,用了兩年的時間,從一個吃喝玩樂的紈絝變成了馮氏集團裏有名的冷血總裁。
他的鐵血政策讓整個馮氏集團蒸蒸日上。
馮家雖然也有不服那馮遠的,但是也不能否認在馮遠的帶領下,原本已經搖搖欲墜的馮氏集團煥發了新的生機。
馮遠一下子就成為了京城裏炙手可熱的新貴。
近兩年來,馮遠的手段日益地狠辣,得到了馮家的當家主馮清石的器重,一躍成為馮家新任的當家主。
這在整個京城都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
畢竟馮清石今天才六十歲,正是老當益壯的時候,而馮遠,今年才二十五歲。
如此年輕,就做了馮家的當家人,這讓很多馮家人都不信服,隻是,也不知道那馮遠使了什麼手段,僅僅兩個月,整個馮家的人都臣服在他的手段之下。
馮遠還有一個癖好,喜歡把自己那烏黑的頭發染成銀色。
標新立異。
“這個馮遠!”韓蒼把馮遠的資料看完,再將他的照片看過,眉頭都皺了起來。
隻是看照片,他就覺得這個馮遠無比地熟悉,他的眼神太熟悉了。
非常地像他的仇人馮遠!
“師傅,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鍾離善問道。
周梓靈也看著韓蒼。
韓蒼把照片遞給周梓靈。
周梓靈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接過照片,看了起來,當看到照片裏的馮遠一抹壞笑,又看到照片裏的馮遠的眼神的時候,周梓靈覺得自己的寒筆都豎了起來。
“這,這!”周梓靈拿著照片裏的手有一些顫抖,除了相貌之外,眼前這個人,真的非常地像她們的那個仇人!
“不錯。確實是非常地像。”韓蒼應道。
“師傅,難道他長的像你們的仇人?這馮家是不是當年的那個馮家?”鍾離善湊過去,看了看,問道。
“不是,他長的不像,但是他的眼神非常地像。通過照片我都能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陰冷。”韓蒼說道。
前世,他未出生的孩子就是死在馮遠的手上的,就連他們,也差點就死在馮遠的手上,所以,他們才會對馮遠那麼熟悉。
“會不會是?”鍾離善問道。
“會是什麼?”周澤時不解,問道。
韓蒼明白鍾離善的意思,說:“沒事。不會的。”
鍾離善重生這一件事比她所得的空間還是驚世駭俗,這一件事,還是別讓周澤時知道的為好。
“不管怎麼樣,我們去探探看看。”鍾離善經韓蒼這麼提醒,她知道自己差點就說漏嘴,趕緊轉移話題說道。
“要不要我先派人去接觸一下,看那馮家願不願意出售那一幅畫?”周澤時見鍾離善轉移話題,心裏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再問。
“不用。這馮家和周家不對付,若是知道是你們派的人去,恐怕寧願把畫給毀了,也不把畫給我們。我們還是去探探先,橫豎空間靠近那一幅畫,就發出引力,找起來也不費事。”鍾離善搖頭說道。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也不知道周家哪裏礙著馮家了,這馮家居然暗地裏破壞了周家幾樁大生意。
若是他們查,估計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這個馮家人搞的鬼。
“若是有那種可以屏蔽那畫的東西嗎?”周澤時想到這個可能,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若是這馮家開始針對他們的,那必定是事先準備好的。到時,就算善善身體裏的那個空間能發出引力,但是被馮遠尋來的東西給屏蔽掉,那麼他們就算是白找了。
“不會的。沒有那麼巧的。聽那駱鉸的意思,馮遠是無意中得到這一幅畫的,那麼,他肯定是不會對這一幅畫怎麼看重。再說了,就算她真的是非常看重那一幅畫,想要照到屏蔽的東西也有一些難度。而且,他完全沒有理由去做這一件事情。”鍾離善分析道。
“善善說的對。那馮遠根本不知道空間的存在,也不會特意去做這樣子的事情。你先不要派人去接觸,免的打草驚蛇。我們先去探探馮家和馮遠現在住的地方再說。”韓蒼沉吟了片刻,說。
“若是我現在的身體好一些就好了,我也能跟你們一起去。”周梓靈遺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