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了那一幅圖!”方醫生一把手放到鍾離善的手上,立即就說道。
鍾離善碰了那一幅畫,要不然,也不會像如今這樣子,脈搏那麼亂!簡直是毫無章法。
也隻有那相思毒和相思蠱,才能把鍾離善搞成如今模樣。
“善善,她現在?”周澤時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趕緊問道。
“她中了相思蠱,也中了相思毒,現在,隻是痛的暈過去而已。”方醫生邊掀開鍾離善的眼皮,看了看,邊說道。
“那她現在?”韓蒼沉著臉問道。
“一時半會死不了。中了這相思毒和相思蠱,要受盡七七四十九天的痛苦才會死去。剛才鍾離善才受到了第一波的痛苦,所以,才會痛的暈過去了。這相思蠱和相思毒,隻會是越來越痛,越來越厲害,到了後來,她的身體甚至會腐爛,會發臭,直到最後一刻死去,痛苦才能解脫。現在,她剛承受第一波的痛苦,若是她能撐過,後來的痛苦也會輕鬆一些。”方醫生生氣地說道。
她現在非常生氣鍾離善沒有聽他的話!
若是鍾離善聽他的話,也不會造成如今這樣子。
今天,鍾離善魯莽了。
隻可恨,那麼多天,他的研究居然毫無進展。
這一個相思毒,實在是太毒,太難纏了,而且,還是傳說的毒,曉是他這些天來不眠不休,也沒有任何進展。
周澤時聽到方醫生那麼一說,握著鍾離善的手更緊了。
鍾離善像是感受到了周澤時的力度,微微的皺起眉頭。
周澤時趕緊把的給放鬆一些,但是兩眼還是盯著鍾離善,生怕他的眼睛一眨,鍾離善就會消失。
“我開些藥給你。你快去拿藥,韓夫人肚子裏的孩子,除了要紮針之外,還得要吃藥要安胎,她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所以,一時胎像不穩。吃了藥之後,估計還得臥床三個月,不能挪動。”方醫生說道。
韓蒼道是。
方醫生就從自己的藥箱裏拿出紙和筆,開了兩張藥方。
“一張是保胎藥,一張是減緩鍾離善痛苦的藥,你先去藥店抓三天的藥,讓他們吃過看看效果再說。”方醫生把藥方遞給韓蒼,說道。
看周澤時那悲痛欲絕的樣子,他實在是不放心周澤時出去了。
“好。”韓蒼說道,“勞煩方醫生在這裏看著他們,等我回來先。”
讓周澤時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他也是不放心的。
現在兩個人的情況非常地不好,周澤時自己一個人,顯然是做不好的。
“韓叔,我去。你在這裏看著她們兩個。我在這裏也沒有用。”周澤時聽到韓蒼的話,從悲痛裏醒來,說道。
韓蒼在這裏,還能看著鍾離善和周梓靈她們,能在她們兩個需要的時候,幫著輸一些內力,還能保護她們兩個的安全。
他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
韓蒼聽周澤時這麼一說,就把藥方遞給周澤時,說:“早去早回。”
周澤時拿了藥方,就出了門。
那一邊,馮遠在鍾離善碰到那一幅畫的時候,體內的蠱毒跳了跳。
他微微彎起嘴角,把手中的文件給放下,然後大笑起來。
不管是韓蒼還是那鍾離善,還是那周澤時,不管是誰,碰到了他那一幅畫,此刻,肯定是生不如死!
這些日子,他忙著公司的事,一時也把那畫那一茬給忘記了,若不是今天他體內的母蠱醒了,他還不記得這回事呢。
那周家把他弄的那麼慘,他隻是,隻不過是給他們嚐一嚐滋味而已。
早就街道那駱鉸的電話的時候,聽到駱鉸說的事之後,他就在這一幅圖上麵下了蠱,後來想著下了蠱之後不頂事,他還讓人給下了毒。
蠱+毒,他看那韓蒼怎麼痛苦。
這蠱不知道是誰中了?這毒也不知道是誰中了?但是,不管是誰,那都沒有關係,總之,不管是誰,韓蒼都不會痛快就是了。
韓蒼不痛快了,他就痛快了。
誰讓韓蒼得罪了他!
哈哈。
馮遠笑的極為囂張。
他就知道,韓蒼他們肯定是想要這一幅畫,所以不管怎麼樣,韓蒼或者他身邊的那些人,都回去碰那一幅畫的。
隻是,那一幅畫也不知道是什麼寶貝,讓韓蒼付那麼大的代價去弄這一幅畫?
他覺得有些可惜。
可白白可惜了那一些畫了。
馮遠心情非常地好。就連前段時間所受到有鬱悶都消去了一大部分。
韓蒼,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你都鬥不過我!
周澤時很快就拿著藥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