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記憶中的遺憾贈送的一枚平安符~
領了結婚證幾天後,周應年一家人就來到了鵬林市。
周澤時結婚那麼大一件事,他們自然是會過來的。
周家人和鍾離一家見了麵。
過程還算愉快,唯一讓鍾離善覺得有些不怎麼愉快的是,蔣麗聲也過來了。
許是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頭,蔣麗聲的臉也變得非常地滄桑。
這一次,她看到鍾離善,臉上露出了少許的笑容。
看在周澤時的麵子上,鍾離善也對她笑了笑,不過,再多的交流也是沒有的。
她不是聖母,對於試圖傷害自己的女兒的人能做得到原諒。
隻是,這個蔣麗聲畢竟是周澤時的母親,而她現在,和周澤時扯了證,孩子和她也上了周家的族譜,跟蔣麗聲的也有了關係,再冷漠對待,見麵也笑一下,那實在是說不過去。
周應年看到鍾離善這樣子,心裏歎了一聲,不過,到底是沒有再說話。
是他們對不起鍾離善,現在,就算是鍾離善怎麼對他的妻子,他也不好說什麼。
雙方會麵順利,並且約定由周家那一邊定好日子,他們才舉行婚禮。
鍾離善對此沒有異議。
她希望是過三年之後,等她找到第十件物品之後,她和周澤時再舉行婚禮,不過,這不太可能。
雙方父母吃過飯後,蔣麗聲自己親自過來找了鍾離善。
鍾離善略微一思索,便跟蔣麗聲出去了。
到了她如今這地步,她是不怕蔣麗聲做些什麼?
再說了,蔣麗聲也沒有那個能力對她做些什麼。
他們兩個就到了酒店外麵的花園裏。
鍾離善停下腳步,看著蔣麗聲。
一年多的時間,蔣麗聲如今的模樣跟她第一次見到她時,變了許多。
那滿頭的烏發如今已經有一些白的,而且比那會兒上瘦上不小,就連臉色,也充滿了老態。
蔣麗聲也跟著停下,臉色複雜地看著鍾離善。
鍾離善見她不說話,一挑眉,看到蔣麗聲,就想邁開腳步走開。
蔣麗聲急道:“你就不能耐心地聽我說幾句嗎?”
鍾離善停下腳步,說:“說吧,什麼事?”
“你如今得償所願地跟澤時他在一起了。”蔣麗聲歎道。
她使了那麼多的手段,但是鍾離善還是跟自己的兒子在一起了,而且,還領了證。
這讓她的心裏非常地酸。
她做了無用功。
“如果你約我出來是說我這個,那麼,現在,我聽完了。”鍾離善麵無表情地說道。
她才不信蔣麗聲約她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呢。
若是她真的關心周澤時,去年,也不會讓周澤詩出手對付她的兩個孩子!
現在,才過了一年多,她不信蔣麗聲是真的悔悟。
“我,你別急著走呀!”蔣麗聲見鍾離善打算邁開步子,急了,趕緊攔道。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不要兜圈子了。”鍾離善說道。
她猜,蔣麗聲約她出來,估計是為了周澤詩的事情。
果然,鍾離善想的沒有錯。
蔣麗聲再開口,就是為了周澤詩的事情:“你能不能向澤時求求情,讓他開口向族裏將詩兒放出來。”
她們裏二號訓練營過的好苦呀。
她沒有多要緊,她年輕的時候,也吃過不少苦頭。
隻是,詩兒她還小,如今看起來都如同一個老嫗了,她不敢再讓詩兒呆下去了,她怕詩兒呆不到她出來的那一天!
“這件事你自己去跟周澤時去說去吧。若是周澤時同意,那我也沒有話說。”鍾離善冷漠地說道。
她是不會去說的。
周澤詩和蔣麗聲想要死了她的兒女,而他們隻是去二號訓練營兩年,就這兩年,蔣麗聲居然還想開口求她,讓她讓他周澤時將她們兩個給弄回來。
怎麼能行?
她恨不得殺了周澤詩和蔣麗聲,現在,居然說讓她求情?
不可能!
蔣麗聲有些支吾,她昨天晚上就去求了周澤時,但是奈何周澤時不鬆口,所以,她才會過來求鍾離善。
豈料,鍾離善居然將球踢給了周澤時。
曉是蔣麗聲的脾氣跟之前相比,改了許多,但是聽到這話,還是非常地生氣,她說:“若是我可以求周澤時,那麼我來跟你說什麼?你隻給我一句話,你去還是不去?”
這個鍾離善,心胸狹窄的很,她都這樣子低聲下氣了,但是鍾離善居然還是不想幫忙。
“不去。我是永遠不會去的。你和周澤詩做錯了事情,應該受到懲罰,我沒有要你們的命已經算是看在周澤時的麵子上了。”鍾離善搖頭,堅決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