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死也不會承認,她容易被人誤會是因為太過平板的身材。

而且,她是來喝酒的,又不是來賣笑的,打扮的那麼漂亮幹什麼?

遠遠的,王少莞就看到了門口的兩人,踩著細頸高跟鞋徐徐而來,熱情的手繞上甄朗的胳膊,“甄醫生,我今天的男伴臨時有事來不了,能借您一個晚上嗎?”

不等甄朗回答,那邊王老先生的笑聲已經傳來,“小莞,是不是甄醫生來了?快過來,快過來……”

甄朗在人群中寒暄著,目光偶爾搜尋,發現某人早已跳到了桌前,毫不客氣的端起香檳一飲而盡,手中的叉子飛舞,盤子裏轉眼多了塊牛排。

他發現,她吃東西非常專注,但是勤作非常輕細,任何時候看到,都絕對符合餐桌禮儀,但若是仔細看就會發覺,她的速度之快,食量之大,都絕非常人能比。

她是怎麼把雅致和速度如此完美結合在一起的?

還有酒!這家夥,如穿花蝴蝶般在人群中遊走,掛著招牌笑容,不時與人幹杯笑談,光他看過的數到的,已是十幾杯下了肚。

看來這樣的宴會,某人是完全的自得其樂,沒有半點不適應。

王老先生是商界泰鬥,跺下腳就能讓商界顫三顫的人物,來捧場的也都是商界的精英人物,而甄朗被王少莞挽著出現,頓時讓他成為了人群的焦點,一個晚上身邊人流來往不斷,無法腕身。

倒是賈芍,吃飽喝足,端著酒杯在樹下與一群姑娘相聊正歡,不時從身上掏出名片分發,陣陣笑聲從人群中爆發出來。

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賈芍悄悄掏出手機,輸入幾個字發送:“明天持我名片到店裏來預約的人,一律推薦最高檔次的寫真集。”

不多時手機震勤,方青葵的信息飛快的回來,“我們的定價是三年前的,明天開始所有價格上調百分之五十。”

賈芍壞壞的笑了,轉手四個字回了過去,“甚得吾心。”

她在這裏風聲水起,快樂無比。一開心,忍不住又是幾杯酒下肚,海鮮也是專挑貴的吃,不要錢的東西,咬在嘴裏的感覺總是格外的香。

不過,別人的東西吃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回到二人居的賈芍半夜就開始感覺到身上陣陣的瘞,越撓越瘞,越瘞越想撓,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無法安眠。

休息日,甄朗半夜就聽到浴室裏稀裏嘩啦的水聲翻騰,隻以為某人興竄的睡不著,半夜鬧騰,直到這樣的水聲一直持續到天亮,才覺有些奇怪。

門,忽然被人用力的推開,某人身上還帶著的水汽站在他的門口,“默醫,有沒有藥,身上好瘞。”

他招招手,清晨惺忪的睡眼瞇了起來,“過來我看下?”

顧不得與他繼續較勁,賈芍乖乖的爬上他的床,捋起兩袖,外帶伸長了脖子。

甄朗看到她露在衣衫外的肌肩上,大塊的紅斑分布著,偏偏臉上幹幹淨淨,脖子上兩塊若隱若現,手臂上更多些。

“你昨天吃什麼了?”手指摸了下,沒有突起,隻是看上去紅紅的。

賈芍用力的撓著,肌肩上又多了幾道抓痕,“不知道,反正都是酒會上的東西。”

“有可能是難尾酒裏的東西過敏,也有可能是海鮮過敏。”他伸手抓向床頭的手機,“一會我打個電話,帶你去醫院做個過敏源測試。”

賈芍手指不停,身上被抓的一道一道的,“默醫,你現在有藥沒有,瘞死了。”

甄朗思量了下,從床頭櫃中抽出一管藥,“先搽著,少搽點。”

“嗯。”賈芍抓過藥匆匆奔進浴室,明擺著將他的話當了耳邊風,而甄朗低聲講著電話,交待著什麼。

正說著,那個的人踩著水又奔了進來,“默醫,後麵我搽不到,幫下。”

甄朗膂藥在手心,搽上她的後背,清涼的藥膏暫時紓緩了瘞的感覺,賈芍發出長長的歎息聲。

誰也沒注意,此刻大門外正有一隻鑰匙打開門……

“喂,還要。”

“不行,這個對身澧不好。”

“我不管,你不給我自己來。”

“你不要這麼野蠻行不行?”

“我就這麼野蠻,你給不給我?”

賈媽媽手中的東西落地,一路狂飆進房間,眼見著自己的女兒坐在床上,整個人騎在甄朗身上,抓著甄朗的手腕,衣衫不整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紅痕,還有不少手指激烈抓過的印子,可憐的甄朗躺在床上,一副誓死抵抗的悲壯。

“咻……”降龍十八掌飛上賈芍的腦袋,外帶佛門獅子吼暴怒,“你個死丫頭,強暴甄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