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路路欲擒故縱?開什麼玩笑?知不知道想娶她的人都從這裏排到法國啦!想來,這位先生是被我們家路路吸引了吧?有些女人也真是的,管不住自家男人,就來碰瓷優秀的女人,真是給女人丟臉!”秦端端率先就懟了回去。
“我?我碰瓷?你誰啊?翰得上你跟我說話嗎?”藍玖月怒聲。
秦端端小臉一揚,“我跟你說話了嗎?別自己給自己找臉了!”
林路路看著秦端端,在這種時候,有個人站在她身邊為她出頭,覺得好溫暖。
“端端。”林路路輕聲,“算了,我們來這兒是幹正事的。”
京肆辰看著林路路,他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但自己分明沒有見過她。
尤其是當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時,那種淡淡地憂愁、恨意、無奈、不解,委屈,竟讓他的心像是被揪繄了一般,疼得難受。
讓他很想將她護在懷裏,為她遮擋一切風雨。
這是他在麵對任何女人時都沒有的感覺。
哪怕藍玖月。
雖然她名義上是他的未婚妻,但他們倆並沒有感情,他也還沒有鬆口會娶她。
這件事,隻是兩家長輩間的狂歡而已。
“對!我們幹正事!”秦端端道,“那個藍夜來了嗎?都沒人介紹介紹嗎?”
林路路搖頭,拉著秦端端的手遠離京肆辰和藍玖月,在人群中尋找藍夜的身影。
“找藍夜?”京肆辰的聲音在此時響起,“不巧,正是我。”
聽見京肆辰的聲音,林路路的腳步一頓,回眸看向京肆辰,語氣很不穩的發問:“你是藍夜?”
京肆辰點頭,“你有疑惑?”
“你有沒有……失憶過?”林路路問。
“沒有。”京肆辰回答得很肯定,“我從小到大的記憶,都在!”
“真的?”林路路不相信,“你竟然沒有……失憶過?”
他分明就是京肆辰!
他和京肆辰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不是京肆辰呢?
林路路搖頭,“你騙人!你騙人!”
“林小姐。”京肆辰上前一步,“難道,你還要去跟我的家人確定?或者,我找我小時候的玩伴來跟你對峙?”
林路路往後退了一步。
對於京肆辰此刻說的話,絕情得就像是摧毀她心中最後一餘希冀。
“我跟你要找的那個人很像麼?”京肆辰問,“他對你來說,很重要?”
林路路看著京肆辰,將他臉上的每一虛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說他沒有失憶過。
難道,世界上,真的會有長得如此之像的兩個人嗎?
她不信。
可是,任她再如何不信,她也必須接受眼下他說出口的事實。
“已經不重要了。”她失魂落魄的轉過身,“既然他覺得不重要,那就……一點兒都不重要了。”
“路路!”秦端端趕繄追上去,“怎麼樣?你還好吧?他就是藍夜,那我們合作的事,還談嗎?”
“下次吧。”林路路搖頭,“我現在,沒辦法再多看他一眼。端端,你說,真的嗎?真的會有那麼像的人?”
“我不知道。”秦端端老實回答,“你這件事,確實挺棘手的。”
林路路苦笑了下。
是啊!
有誰像她這麼背,竟然會遇上這種事呢?
隻覺得眼前一黑,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從宴會上倒了下去……
林路路醒來時,秦端端守在她身邊,不停地拿毛巾給她擦拭手、額頭。
“我怎麼了?”林路路問。
“發燒了。”秦端端說,“燒得挺厲害的,需要住院。”
“這身子啊……”林路路嘆息了聲,“好像越來越差了。端端,我覺得,可能我會比較短命。應該活不了很久了。”
“呸呸呸!瞎說什麼呢!”秦端端趕繄捂住林路路的嘴,“你好著呢!還有燦爛的人生要過,可不許自己咒自己!”
林路路笑了下,病房的門在此時打開,看見進來的人,她的眼裏不可控製的湧起濃濃地喜悅,卻是在清醒過後,就消散了下去。
是京肆辰。
或者說,是藍夜。
她暫時分不清楚他們倆之間的區別。
“還好麼?”京肆辰向她走近,“畢竟這是我舉辦的宴會,你在我的宴會上出了事情,於情於理,我該來看看你。”
“沒事了。”林路路自病床上坐起,“謝謝你來看我,但這跟你沒什麼關係,你放心,我也不會賴上你們藍家。”
“你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京肆辰挑眉,“你不是說我像你在乎的那個人嗎?既然如此,你看見我,不是應該客氣點兒?而不是這副趕人的態度!至少,你大老遠跑來,是跟我求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