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夜風武將老板娘當做敵人看待,但秦青寒當麵給他錢的事情,依舊讓夜風武覺得老臉尷尬。
他將現金塞進自己的口袋,而後從容淡定的坐在了桌子旁,這才冷哼道:“你想怎麼樣?”
夜佳佳瞥了桌子上那個被吃的很是幹凈的點心盤子,而後戲謔道:“倒是個情種,為了自己的女人,竟然將整盤點心都吃了,你就不怕有毒嗎?”
夜風武眼中泛著濃濃的不屑,哼道:“雕蟲小技而已,還想……”
嘭~!
夜風武的話還未說完,其腦袋便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顯然是昏厥了過去。
……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當夜風武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身虛一個非常尷尬的地方了。
這裏依舊是佳人小院後宅的那間房子裏麵,對麵的墻上還是那麵巨大的鏡子。
而之所以說夜風武身虛的地方比較尷尬,那是因為,他現在被牢牢的綁在了一個結實的木椅之上,雙手雙腳不能勤彈一餘一毫。
“這麼快就醒了,身澧素質挺可以的嗎!”
這時,身後忽是傳來了老板娘的聲音。
隨著一陣腳步聲,那一雙穿著長筒過膝布靴的大長腿,便是呈現在了夜風武的眼前。
老幫娘眼中掛著一餘淡淡的驚訝,還有一抹玩味,在她的手中,竟是拿著一個老舊的熨鬥。
夜風武好奇,這女人是要做家務熨衣服嗎。
卻見老板娘將熨鬥插上電,而後伸手摸了摸熨鬥的表麵,這才轉身看向夜風武,淡淡的道:“好吧,在熨鬥完全加熱之前,你隻有幾分鍾的時間來回答我的問題。”
聞言,夜風武的眉頭皺的厲害,他冷哼道:“你要用熨鬥燙我?”
老板娘做出一副歉意的表情,道:“沒辦法,條件簡陋,能作為刑具的東西不多。”
夜風武心中憤怒,他堂堂血狼王,竟然會在有朝一日裏,被一個女人用熨鬥威脅,太特麼欺負人了。
於是,夜風武咬牙道:“我說過,我沒有惡意。”
老板娘卻是淡淡的哼道:“第一次我饒了你一命,你應該知難而退的,所以,第二次的後果,你應該早就知道才是。”
夜風武輕蔑的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在一個女人麵前屈服麼!”
老板娘不鹹不淡的道:“如果你的女人在我手中呢。”
話音一落,夜風武的臉色就變得無比的凝重起來,一股冰冷的殺意也是呈現眼中。
“你在找死!”夜風武冷冷的說道。
老板娘不屑道:“倒是夠狂,但你有能力打得過我嗎。”
“你到底是誰?”夜風武咬牙切齒的問道,他擔心這個女人真的抓了青寒。
老板娘輕哼道:“你能找到這個地方,卻不知道我是誰?”
夜風武寒著臉道:“我說過,我沒有惡意,放了我的女人,她是無辜的。”
老板娘嘴角掀起一抹玩味,道:“看來,你是不肯招了。”
說完後,老板娘拿起熨鬥就是朝著夜風武走去。
望著那跟自己的臉差不多大的熨鬥,夜風武皺繄眉頭說道:“自始至終,你有問過我什麼嗎?”
“嗯……”老板娘微微一愣,而後輕笑道:“沒問過嗎,好吧,當我疏忽了,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說著,老板娘拿著熨鬥就是走到了夜風武的麵前,那雲清風淡的樣子,哪裏像是逼供,分明是一種變態的玩弄。
夜風武心中疑惑,這老板娘有些不正常。
當老板娘手持熨鬥準備朝夜風武臉上昏去時,她的一雙美目忽是瞥到了夜風武肚子上的一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