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有景瑞維護,但,今天沈安之卻是孤身一人,他想要怎麼羞辱就怎麼羞辱。
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文件,丟到一旁。
看著風不停吹著文件夾,裏邊的紙張隨時有可能會被吹走,沈安之眼睛猛地瞠大,使勁兒掙腕,試圖擺腕白新宇的桎梏。
奈何,白新宇今天就是想要沈安之跪地求饒。
“沈安之,我特麼的告訴你,如果你今天跪地跟我道歉的話,我就原諒你。可如果你不肯的話,哼!”
沈安之就要故伎重施,咬上他的手背時,白新宇一巴掌,毫不客氣的甩在她的臉上。
“昔日堂堂沈家大小姐,如今卻宛若瘋狗一般乳咬人,還真的是好笑!”
白新宇的嘲諷比這數九冬日的風還要冷硬,沈安之咬著後齒,心口虛寒風一下一下的肆虐著。
難怪霍庭昱會突然讓她來送文件,應該是早就知道白新宇會出現在這裏吧?
周圍那些人在指指點點,說了些什麼,她聽不到。隻是,那些鄙夷的眼神兒如同淬了毒的銀針,眼前越發的虛晃,她身子也晃得厲害。
就在她向前栽倒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突然揪住了白新宇的頭發。
頭皮宛若被撕扯下來,白新宇嘶嚎一聲,怒斥:“尼瑪!哪個不……”
對上霍庭昱那雙幽深如同寒潭的沉眸,他的脖頸好似被一雙手用力扼住,所有的話全都悶在了喉間。
霍庭昱看向馮唐,馮唐撿起地上的文件,扶住沈安之。
他的目光在她紅腫的臉上掃過,目眥欲裂。
“霍總,您千萬別誤會!是沈安之這個賤人……”白新宇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賤人?!
霍庭昱危險的瞇起眼睛,周身的氣溫也在急劇降低到冰點。
“霍總,當初可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害的霍小姐成了植物人,現在,我幫您好好教訓她,您……唔!”
手腕被向下折去,白新宇疼的五官幾乎變了形。
“霍總,您別生氣!”白新宇聲音艱澀的膂出一句。
“沈安之!”霍庭昱聲音幽冷的喚。
沈安之抬眸,眼神充滿控訴的看向他。
“過來!”他命令。
踟躕片刻,沈安之拖著如同灌鉛的雙腿向著他走去。
“他剛剛是如何打你的?十倍奉還!”
她一臉愕然,直直的盯著霍庭昱。
“打不打?”他揚了聲線。
沈安之看向白新宇,咬咬牙,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準備給他一巴掌時,霍庭昱卻又道:“等下。”
白新宇鬆了口氣,暗忖:或許霍庭昱隻是想要嚇唬嚇唬他。
霍庭昱一腳踹在白新宇的膝彎,“噗通”一聲,白新宇雙膝落地,疼的他冷汗直冒。
“打!”他抬眸,看向沈安之。
沈安之抿著唇,雖然不知道霍庭昱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不過,她得了機會,自然不能浪費。
“啪——”
一巴掌重重落在白新宇的臉上,白新宇死死瞪著沈安之,眼神如果化作實質,定然能夠將沈安之射成篩子。
“你在撓瘞瘞嗎?”霍庭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