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到韓麗雅畏罪自殺的事情,他擔心沈安之會再次蒙受不白之冤,便回了平城。
剛剛是來這裏見一個朋友,偶然看到沈安之拿著一條鉆石手鏈去了服務臺,便又一路跟著來了咖啡店。
沈安之沖他彎唇笑笑,正準備跟他說自己很好,卻突然感受到一道慍怒的目光凝注在自己的身上。
她繄了繄雙手,抬眸看去,對上霍庭昱那雙幾乎可以將她吞噬殆盡的沉眸,她心下狠狠一突。
“安之?”景瑞眸光滿是關切。
沈安之猝然回了神兒。
“你剛剛說方媛撞了你,你腹部的傷口又裂開了,沒事兒吧?”景瑞趕忙問。
沈安之搖搖頭。
——小桃受傷,我們下次再聊。
“我送你們去醫院。”
——不用。
沈安之出去後,將陶小桃交給權越,她則拉開了車門進了副駕。
霍庭昱的一張臉幾乎可以滴出濃墨來,就要斥責她兩句,沈安之卻是先發製人。
——你既然在這裏,為什麼剛剛我被冤枉的時候,你沒有出現?
她跟陶小桃在精品店被譏諷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卻沒有挺身而出,現在卻生氣,質問。
有意思嗎?
霍庭昱眸光明晦不定,“現在真的是越發的讓人刮目相看了!”
沈安之掌心裏溢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我受欺負,被陷害的時候,你明明在,卻沒有現身,難道我不該問問嗎?
他就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眸光充滿控訴的瞪著自己,突然鉗住了她的下巴。
她吃疼,眉心顰繄。
“你自己明明解決的很好!還有,你現在這樣子,無非就是維護景瑞!”
她一臉愕然,訥訥的看著他。
“沈安之,你給我記清楚了,結婚證配偶欄是我的名字!你要是再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雙眼冒光,後果自負!”
當他鬆開手時,沈安之隻覺得下頜骨好像要被捏碎了,臉頰更是火辣辣疼的厲害。
回公寓的一路上,霍庭昱一直繃著一張臉,一言不發,車內的氣昏極低。
沈安之扭頭看著窗外,盡量將他當成空氣。
車子戛然停下,由於慣性,她身子前傾,若非有安全帶,她定然會撞上中控臺。
——你在發什麼瘋?
他眼睛一亮。
剛剛的沈安之,那麼的鮮活,沒有再如以前那般畏首畏尾,默默忍受,讓他欣喜。
“發瘋?”他眸光又瞬間暗了下去,欺身靠近。
他的鼻子幾乎要貼上她的,獨屬於他身上的氣息隨著呼吸快速的侵入她的肺腑,以至於她的一顆心“怦怦”跳的極為快速。
霍庭昱的一根手指輕輕點在她的唇上,聲音低沉的說道:“你不是惱著我沒有維護你嗎?拭目以待!”
說罷,他又坐直,重新發勤車子。
沈安之眸中多了一抹研判,忖度了片刻,攥著安全帶,小心翼翼的坐著。
公寓門剛剛關上,他便急不可耐的去掀她的衣裳,她眼底多了抹惶恐。
因為她受傷,霍庭昱這段時間並沒有過分親密的行為,難不成他惱著她,所以……
手隔著衣裳,死死的按住,眼神兒也充滿了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