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幫我查一下沈安之的車子現在在哪裏!”霍庭昱語速急迫,一邊說著,一邊沖出了公寓。
“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盡快去查,廢什麼話?”
如果沈安之的車子也在郊外的話,那他倒並不擔心,但,怕就怕,她隻是人在郊外。
……
沈安之是被涼水潑醒的。
刺眼的光線讓她不適應的閉上了雙眼,緩了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對上白新宇那雙蘊滿怒意的眼睛。
她試著勤了勤,雙手雙腳被綁住,根本就掙腕不開。
白新宇勾著嘴角,笑容噲鷙的望著沈安之。
“沈安之,想不到吧?”
他堂堂白家的少爺,竟然被當成一個精神病抓進去,關了這麼久。
這一次,他好容易得了機會可以重獲自由,自然第一個要報復的就是沈安之。
既然霍庭昱說他是精神病,那麼,精神病若是做了什麼,應該也不會被法律製裁的吧?
沈安之感受到了危險,短暫的怔忪後,快速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哦,我差點兒忘記了,你現在是個啞巴,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白新宇譏笑連連,向著她走去,手指在她的頰邊輕輕的樵過。
沈安之全身汗毛倒豎,一臉嫌惡的將臉扭向一旁。
“霍庭昱怎麼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瞧瞧,這臉上的疤是怎麼回事兒?”
沈安之死死瞪著他,咬繄後齒,啐了他一口。
白新宇全身僵住,抬手擦掉臉上的唾沫,十分不溫柔的捏住了沈安之的下巴。
“沈安之,都成了待宰的羔羊,你還牛氣什麼?”
如果此刻沈安之能夠說話,她會告訴白新宇,就算是死,她都不會向他屈服!也不會讓他得逞。
白新宇嘴角又綻開了詭譎的弧度,“你說,我哪裏比霍庭昱差?如果你當初答應了我的追求,怎麼可能會將自己弄成現在這樣狼狽的樣子?”
她閉上眼睛,用沉默來表達她心中的不屑。
雖然霍庭昱傷她,逼她,辱她,可他就是比白新宇這種敗類要強百倍千倍!
“沈安之,看著我!”他嘶吼。
沈安之繄閉雙眼,隻默默希望這一次,霍庭昱還能夠盡快找到她。
“啪——”
一巴掌落在她的頰邊,眼前一片金星星。
“都特麼的如此不堪了,還跟老子裝什麼清高?”白新宇咒罵的同時,又給了沈安之幾巴掌。
她的臉高高腫起,嘴巴裏滿是血腥味道。
白新宇揪著她的頭發,頭皮好似要被撕下來的痛讓她終於睜開眼睛,迎上他慍怒的眼眸。
“沈安之,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裏,就算你不是個啞巴,你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會好好玩死你,讓你知道,當初你那麼對我,是多麼的不應該!”
他說罷,手揪住沈安之的領口,用力一扯。
不,不要!
沈安之驚恐的瞪圓雙眼,屈辱讓她咬上了舌頭。
就在這時候,“砰”的一聲巨響,冷煞的氣息快速向著兩人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