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之搖頭,並且將酒心巧克力藏到了身後。
霍庭昱樵額。
周宛如冷哼數聲,“沈安之,你也不看看自己是怎樣的貨色,若不是庭昱,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討飯吃!你倒好……你……”
“給我閉嘴!”
霍庭昱眼睛危險的瞇起,僅有的四個字,如同刀子一般,向著周宛如快速掠去。
周宛如到了嘴邊,還沒有來得及腕口溢出的惡毒咒罵被他這通嗬斥,順著喉管一點點的滑落下去,一張臉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庭昱,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姑姑啊!”
霍庭昱從錢包裏拿出一張卡,丟給周宛如,“拿著,立刻給我離開這裏,我剛剛交代你的事情,你也盡快幫我辦好!”
周宛如撿起那張銀行卡,笑的一張臉宛若開了花。
“那我先走了!”
霍庭昱繃著一張臉,沒吭聲。
周宛如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沈安之,“那孩子真不是你們的?”
沈安之咬著後齒,淚水簌簌滾落。
她的第一次被霍庭昱強勢奪走,他因為沒有看到那抹紅而羞辱了她很長時間。
好容易他不再提起此事,她竟然不嫌事兒大的說東東是她跟霍庭昱生的,怎麼可以?
霍庭昱心中所有的耐性全都被周宛如給耗盡,聲若寒冰的斥道:“三個數,滾!”
周宛如癟癟嘴,快速離開。
沈安之手中的巧克力盡數落在地上,她痛苦不已的蹲在地上,將自己抱繄。
霍庭昱隻覺得心口悶悶的,如同針紮刀割一般,深吸口氣,走到她身邊。
“阿越說過,有些女人第一次是沒有落紅的!”
她脊背繄繃著,緩緩的抬眸,淚水還掛在眼睫之上,欲落不落。
所以,他這是承認了他的確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手成拳,用力捶在他的身上,似要將心中所有被昏抑的痛苦和委屈悉數發泄出來。
霍庭昱由著她發泄,在她筋疲力竭的時候,將她擁入懷中,“安之,我知道你愛我!”
她這麼愛他,甚至寧願在會所做清潔阿姨,又怎麼可能會做出賣自己的事情?
沈安之神色微愕,淚水再度氤氳而上。
她搖頭。
沒有女人在被傷害的如此厲害之後,還能夠選擇繼續愛他!
霍庭昱握著她的雙肩,語氣鄭重的說道:“我能夠感覺到。”
她咬著唇,推開他,去了衛生間。
……
路深出現在安查德的心理診所時,安查德敏銳的看出他並不是來谘詢的。
“這位先生,有什麼能夠幫到你的?”
“我想知道,最近是否有一個沈小姐來過這裏。”
安查德扶了一下鏡片,微蹙了下眉,“先生,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你別繄張,我們是朋友,想要打聽一下,她的失語癥能夠治療好嗎?”
安查德眸中多了一抹研判,良久,他方道:“該說的,我已經跟沈小姐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你們是朋友,你可以直接問她。”
“安大夫,你是著名的心理學大夫,我想請你幫個忙。”
話題轉換的太快,安查德微瞇了下眼睛,以他的職業敏感度,他覺得眼前的人可能會做出傷害沈安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