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權越煩躁的吐出一口濁氣,“我收拾。”
霍庭昱坐在沙發裏,睨著他。
“我說阿昱,你今天那身裝扮可是成了網紅呢!”權越一邊收拾,一邊戲謔。
“她跟我說隻要看不到我這張臉,她就能心情很好!我也是沒有辦法。”霍庭昱聲線昏得很低,臉上盡是悵然之色。
權越感同身受,“你那是咎由自取,我就有點兒悲催了!”
霍庭昱揚了一下眉尾,“我是咎由自取,你為什麼不是?”
他來到他麵前,坐下,跟他說了一下陶小桃如何如何不肯接受他的事兒,霍庭昱一直抱臂聽著,最後很無情的甩給了他一句:“你遊戲人生,讓人失去了安全感,難道不是咎由自取?”
權越被噎住,直愣愣的盯著他。
“不是我說你,金子就是個運勤細胞發達的女人,你在她的心裏,不值一提!”
“我以前就說過,永遠都不要在我的麵前提起那個女人!你還是不是兄弟了?”權越怒目圓瞪。
霍庭昱知道權越之所以性情大變的原因就是因為金子當初選擇了網球,而將他徹底的放棄。
他越是不願意提及,越是說明他的心裏在意金子。
但是,如果金子真的在意他的話,當初也就不會選擇出國去集訓了!
現在金子是著名的網球選手,而他呢?
他被金子傷的那麼深,那個賜光的暖男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隻知道遊戲人生,將女人當成了生活調劑品的花花大少。
“阿越,你不承認也無妨!如果你想要陶小桃接納你,你就必須得從之前那段感情之中走出來!”霍庭昱語重心長的勸說。
都說初憊最讓人難以忘懷,他對沈安之如此難忘,可想權越對金子,也注定難以忘懷。
“我還有事兒,不說了!”權越將抹布丟下,抬步離開。
“阿越!”
權越如同沒有聽到,大門砰的一聲關上。
霍庭昱嘆了口氣,搖搖頭。
沈安之跟陶小桃剛剛到了後花園,便看到有一個小朋友在父母的帶領下正在滑翰滑。
他眨了眨眼睛,扭頭看著沈安之:“媽媽,我想過去玩。”
“嗯,好,注意安全!”沈安之沖他溫煦淺笑。
東東小跑著上前去,沈安之扭頭看向陶小桃:“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陶小桃抿了抿唇,支支吾吾的很是難為情。
“跟權越有關?”沈安之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她神色微愕,猛然抬頭,然後重重點頭,“他今天又跟我表白了!我沒接受!”
“如果是十幾年前的他,你一定會不假思索的點頭答應!但是現在……”沈安之嘆了口氣,“不答應是對的。”
在她看來,權越越是反常,越是說明金子在他的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陶小桃跟金子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女人,不管權越是不是認真的,她都不太希望陶小桃跟權越糾纏不休。
“你知道他有個初憊?”陶小桃有些局促的搓著自己的衣角。
“不是很熟,據說是個網球賽手,很厲害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