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輕嘲的眼神兒以及語氣,讓金子異常的不喜。
“我怎麼了?”
“你如果說阿越寶寶的心裏隻有陶小桃的話,我信!你這種自私的女人,還是靠邊站吧。”
雖然權越的心中都是陶小桃,完全沒有他丁大福什麼事兒,可是,相較金子,丁大福還是希望權越跟陶小桃最終能夠白頭偕老。
金子眼睛裏的怒火倏然形成了燎原之勢。
她是因為清楚的記得每年的昨天,權越都會將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然後就會發燒生病。
昨天他雖然跟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她還是想要再爭取一下。
輸入密碼,果然還是以前的那個,沒有變過!
她剛剛進門,便接到了安妮的電話,告訴她陶小桃來了。
她想著反正今天已經讓陶小桃看到了權越的求婚戒指,倒不如讓她徹底的死心。
以後隻要沒有陶小桃的存在,那麼,她遲早是可以挽回權越的心的。
於是,她將計就計,腕了衣裳,躺在了權越的身邊。
本以為陶小桃已經離開,卻不想這個死gay竟然跑了來,還如此譏諷她一通,這讓她火大。
“小桃子……”權越低聲呢喃著。
這聲呢喃就好像頃刻間化作了一個響亮的巴掌,就那麼甩在了金子的臉上,簡直可說響徹雲霄。
丁大福看著金子惱羞成怒,一張臉扭曲的樣兒,笑的肚子有些疼。
“打臉來的如此恰到好虛!”
“你給我閉嘴!”金子憤怒的嘶吼。
權越不曉得是不是熱度稍稍退了些,還是因為金子的這聲怒吼,他竟是幽幽睜開了眼睛。
丁大福見他醒了,急忙沖到床邊。
“阿越寶寶,是不是很難受?我送你去醫院吧。”
權越視線有些模糊,“小桃子剛剛來過嗎?”
霍庭昱是唯一知道他這些年為何會在同一天將自己灌醉,然後生病的原因。
他一定會告訴陶小桃!
見權越如此傷心難過,丁大福又是一聲重嘆,“的確是來過。”
“你胡說八道什麼?自始至終是我陪在阿越的身邊!”金子強調。
權越感覺腦子裏好似有十數架轟炸機在翰番轟炸,炸的他腦仁疼的厲害。
“金子小姐,不要撒謊,難道你忘記了匹諾曹嗎?”丁大福突然用很認真的眼神兒鎖著金子。
目光實在是太過幽深,灼灼,竟讓金子沒來由的有些心繄。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想著金子人前那優雅,人後這樣猙獰的樣兒,丁大福一臉嫌惡,撇撇嘴,“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你的鼻子似乎長長了那麼點兒!”
“你!”
論罵人,金子肯定是比不過丁大福的。
她胸口起伏不定,咬牙切齒,“死gay!”
丁大福也不著惱,瞇起眼睛睨著金子,“我就算是gay,我活的真實,你呢?”
金子懶於再跟他繼續浪費時間跟精力,而且,權越現在已經燒得完全糊塗了,就算她留下來盡心盡力的照顧他,他肯定也隻會認為是陶小桃在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