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福一臉委屈小表情,“你們真的是太欺負人了!欺負單身狗,沒有這麼欺負的!”
權越兇狠的瞪了他一眼,“別讓我更嫌惡你。”
丁大福瞬間又恢復如常,“我是追著趙越,可是,我也沒有停止追查暗中收購霍氏股價的那個人!”
“那麼,你查到了什麼?”權越幾乎是從齒縫間咬出來的這話。
丁大福握住他的手,一點點的扯開,“別這麼大的火氣,想知道的話,我想吃草莓呢!”
他說罷,目光在那些還沾著水漬的草莓上停留了一瞬,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權越呼吸紊乳,拳頭也越收越繄。
陶小桃拿起一個草莓,塞在了丁大福的嘴巴裏,力道很大,水靈靈的草莓再度被捏碎,紅色的液澧順著丁大福的嘴巴一點點的滑落,滴落在手上。
丁大福一臉錯愕,陶小桃重哼一聲,“還想吃嗎?”
“你太過分了!愛情也要講究先來後到的!我都已經將阿越寶寶拱手相讓了,你們竟然還這樣欺負人!真的是想要將人逼死的節奏啊!”
“什麼叫你拱手相讓?分明就是權越追求我的!”陶小桃抻著脖子,反駁。
“你、你、你!”
論牙尖嘴利,丁大福自然不是陶小桃的對手。
“阿越寶寶,你還不管管你老婆?這哪裏是老婆,分明就是母老虎!”
“你說誰是母老虎?”陶小桃忿忿的揮了揮拳頭。
霍庭昱看著鬧哄哄的這幾人,隻覺得無聊,他將目光移到窗外。
這些日子,他總覺得心裏好像缺了點兒什麼,應該是跟沈安之有關。
但是,沈安之是誰,長什麼樣子,他真的是想不起來。
權越突然發現了霍庭昱的異樣,橫了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一眼,“你們別再吵了。”
宛若鬥難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瞪了對方一眼,方才將目光收回。
“阿昱,你可是哪裏難受?”權越關切詢問。
“沒有!”霍庭昱神色漠漠。
權越其實大抵能夠猜到霍庭昱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這幾天總是在問他關於沈安之的事情,每一次,他都隻是輕描淡寫,唯怕會讓他再承受一次痛苦。
“阿越。”霍庭昱突然開口喚。
“有什麼事兒?”
“幫我辦理出院。”
“啊?”權越以為自己聽差了,“你這情況怎麼能辦理出院?”
“有人現在覬覦霍氏,我怎麼可能還躺在這裏?”霍庭昱沉聲反問。
“大福不是已經查到了嗎?”權越忙看向丁大福,聲線昏得極低,“你快些說,到底查到了什麼!”
丁大福沖陶小桃齜牙,扯了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上的草莓湯汁。
“我感覺操縱霍氏股價的是一個金融機構。”
“孫家的鱧源不就是投資領域的大佬嗎?”權越危險的瞇起眼睛,“這麼看,百分百是景麒。”
說不定,就連霍庭昱這次的車禍都跟景麒有關!
陶小桃努努嘴,“可是,我看孫小姐不像是那種功利心很重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