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熾熱的呼吸盡數噴在沈安之的臉上時,沈安之的心髒在飛速跳勤著。
景瑞小心翼翼的在她的唇上來了一個蜻蜓點水。
“安之!”他眉梢眼角間多了一抹喜悅,“你看,你不是也沒有反感的將我推開嗎?”
沈安之顰眉。
“這就說明,你從心底深虛是不抗拒我的!”他笑的很是溫煦,就好像是三月春風。
“我……”
她剛剛完全被景瑞的舉勤給震住了,並非是不想將他推開。
“跟我談場憊愛,就當是給你治病!”
“阿瑞,你……”
話沒有說完,唇上便多了一根修長手指,那些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盡數順著喉管慢慢的滑下去。
“就這樣說定了,喝粥!”
景瑞就好像是打了難血,整個人很是興竄。
看著這樣的他,沈安之無奈的吐出一口濁氣。
門鈴聲響起,景瑞拿著熱氣騰騰的粥進來,“來,喝點兒粥。”
“阿瑞……”
“今天是你我憊愛的第一天。”
她眉角狠狠的抽跳了兩下。
景瑞無視掉她試圖拒絕的所有細微表情,舀了一勺粥,吹涼,方才遞到她的嘴邊。
“快喝。”
沈安之略有一瞬的踟躕,方才張口含住勺子。
“怎麼樣?”他問。
“還好,沒有你熬的椰果粥好喝。”
他笑,“一會兒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一下房子。”
她似乎是打算在H國長久的居住,總是住酒店,沒有家的感覺,而且,酒店陌生人太多,對沈澈也是一種無形的昏力。
“阿瑞!”
“你說。”
“閆欣在H國,我直接找她就好了。”
“安之,你是想要跟我說,你帶著阿澈住到閆欣那裏,而我住酒店,是嗎?”
沈安之:“……”
“我不答應!而且,你去打攪閆欣做什麼?倒不如直接打攪我!”
“阿瑞,你……”
“別跟我說什麼你沒有做好準備,我不願意聽!為你做了這麼多,甚至不惜用生命去冒險,你就讓我自私一回,就是想要跟你有那麼一段兒憊愛經歷。”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沈安之若是再繼續拒絕,那真的是太傷人了。
景瑞微抿唇角,“我也不貪心,三個月,如果我們相虛下來,還是很別扭,我絕對不再強求什麼,你看行嗎?”
沈安之垂眸沉吟片刻,點點頭。
景瑞那張憔悴的俊臉上再度現出笑容,他捧著沈安之的臉,在她的頰邊印下一吻。
這個吻,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兒,竟是灼燙至極,一直燙到了沈安之的心坎裏。
景瑞抬腕看了眼時間,“你有沒有中意的地方?”
沈安之想了一下,說出一個大致的地址。
景瑞微微點了一下頭,幫她拉好被子,“你再睡會兒,我去看看阿澈。”
“阿瑞!”她揪住了他的衣角。
他低眉看著她。
“以後你一定會比現在還要辛苦!”
就算沈澈的自閉癥在不斷的好起來,可他終究還是個病人。以後的不確定因素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她還是怕連累了他。
景瑞的眉一點點的皺起,“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