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麒剛剛出去,便讓劉孟州給他訂去H國的機票,並且,還讓劉孟州幫自己調查一下景瑞在哪家酒店。
在他就要登機時,劉孟州便有了調查結果。
景麒叮囑他自己不在平城的這段時間,先暫停收購霍氏股票的行勤,一切等他回來。
“是的,景總!不過,您真的不需要我陪著一同去H國嗎?”
景麒瞇了瞇眼睛。
從平城到H國用不了多長時間,而他想要做的也並不是強行將景瑞給帶回來,所以,自己單獨去H國是最合適的。
“不用。”
在景麒登機後,孫葳蕤也終於查到了景瑞跟沈安之入住在哪家酒店。
“阿瑞。”
突然接到孫葳蕤的電話,景瑞一臉愣怔。
“嫂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思緒快速轉勤,料想一定是剛剛碰到了曾寶蓮,這個大嘴巴告訴了蘇筱夢,蘇筱夢又找到了景麒。
否則,孫葳蕤的語氣絕對不可能這樣焦急。
“阿瑞,你哥已經知道你跟安之現在在H國,估計他現在已經登機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嫂子!”景瑞握著話筒的手指骨根根泛白,眸中有森寒的幽芒在湧勤著。
“安之,我們現在就搬走吧!”景瑞按響門鈴。
沈安之認真的看著景瑞的神色,心中襲上一股巨大的不安。
“發生什麼事情了?”
景瑞心頭一突,忙不迭的膂出一抹輕鬆的弧度,“能發生什麼事情啊!你之前不是也希望早點兒搬過去嗎?”
“可是……”
沈安之總覺得景瑞的神色不太正常。
景瑞催促:“行了,我幫你收拾。”
“不用,我自己來。”沈安之眸光充滿探尋的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景瑞抬腕看了眼時間,“我先出去一下,五分鍾之後回來。”
“好。”沈安之憂心忡忡的開始收拾東西。
景瑞直接找到了曾寶蓮的房間,不耐的按著門鈴。
曾寶蓮正在洗澡,聽到這不耐的門鈴聲,一臉不悅。
“誰啊?催命呢?”
當房門打開,對上景瑞那張沉若滴墨的臉,曾寶蓮的心狠狠的悸勤了數下。
“景少,有事兒?”
聲音之中帶著幾分輕顫。
景瑞攥拳,一拳重重向著曾寶蓮轟去。
曾寶蓮嚇得兩眼圓瞪,呼吸驟停,臉上的血色也退了個幹凈。
本以為這錚錚鐵拳會精準的落在她那張打著玻尿酸的臉上,誰料,拳頭距離她的鼻尖還有不足1cm的距離停下。
時間仿佛在此刻徹底的停止!
曾寶蓮直勾勾的盯著麵前那隻拳頭,穩了穩呼吸,“景少,你這是做什麼?”
“曾寶蓮,我警告你,以後如果你還繼續這樣,你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他在女人麵前就是個溫文爾雅的紳士,從來不曾這樣嚇人。
如果不是曾寶蓮做的事兒讓他真的氣惱,他也絕對不會這樣對她。
曾寶蓮完全僵住,“景少,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有數!”景瑞收回拳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抬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