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身邊有一根煙,唐書夏搞不好也要來抽一根試試看,但沒有,她不太明白事情怎麽會偏離到這種地步,明明最初許瑜璟隻是讓她撓個癢而已,再然後,再然後她就像被誘惑似的,沒能控製住自己。
她自控力變差了嗎?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忍不住輕握了下,手掌心還餘留下握住花朵兒的柔軟觸感,感受著花朵兒在她的撥弄下一點點綻放,那觸感真是……唐書夏心髒聲很可恥的開始狂奔,好容易熄下去的熱浪又再次席卷而來。
她扶額,“完了。”
隔天,薑嫣見許瑜璟說話的嗓音有些沙啞,疑惑的看了她兩眼,然後中午的時候多給她多布置了兩道菜,她看了眼坐得非常遠的兩個人,一個在桌子
這端,一個在桌子另一端,中間門橫隔了一張長桌,這兩人平時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難得看見吃飯分坐兩端。許瑜璟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反倒是唐書夏,表情很臭,不知道是誰惹了她一樣。
薑嫣布置完菜就去了廚房。
小年輕人的事就該讓年輕人自己解決,鬧矛盾也是。
許瑜璟靜靜吃飯,吃一口往唐書夏身上看,再吃一口又朝唐書夏看去了。唐書夏又不是死人,相反,她對別人的視線特別敏感,她忍不住抬頭瞪了對方一眼,就聽許瑜璟滿是疑惑的問,“唐唐,我昨天晚上的衣服是你替我換的嗎?”
唐書夏直接咬到了舌頭,嗆人的鮮血味一下湧進口腔裏,她疼的哈了下,然後做賊似的往廚房裏看了兩眼,確定薑嫣沒聽見,她輕了輕嗓子,“許瑜璟,這種事就別說了吧。”
尤其還是在家裏有人的時候。
昨晚上兩人胡鬧到半夜,許瑜璟身上的衣服濕透了,許瑜璟有多愛幹淨唐書夏之前就深有體會,不給這人換的結果可能就是等許瑜璟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時搞不好還在那嘀咕穿著濕衣服不舒服,所以唐書夏隻得認命爬起來給人重新換了一套,結果這人睡得死沉,換衣中連醒都沒醒。
許瑜璟眨了眨眼,一臉的天真,“唐唐,你說的是哪種事啊?”
唐書夏被問得差點心跳失頻,沒來由就想起昨天這人躺在那任由她擺弄的樣子,她臉頰一下滾燙,語氣不善,“閉嘴,好好吃飯。”
許瑜璟委委屈屈的瞥了她一眼後,乖乖低頭吃飯了,隻是吃了沒兩口,又一副欲言又止,止又言欲的表情。
唐書夏腦門青筋開始遊走,“許瑜璟。”
許瑜璟張了張口,然後眼珠子微微睜大,“啊,唐唐你鼻子流血了。”
唐書夏,“……”
經許瑜璟這麽一提醒,唐書夏好像感覺到一股溫熱從鼻子裏竄了出來,她摸了摸,沾了一手的血,還真流血了,關鍵這血就像擰開的水龍頭,怎麽擦也擦不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