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瑜璟怔愣,她昨天是喝了點酒,而不是半夜跑去打拳吧。
許瑜璟趴在溫暖的被窩裏,身無寸縷,腰間上還有一隻極霸道的手,她剛挪了下,這輕輕的一動。
那隻手非常自覺的將她往另外一側攬了攬,嘴裏還咕噥,“許瑜璟,你再鬧,再鬧我真不讓你睡覺了。”
許瑜璟聽得耳朵都滾燙
的了,怎麽會,難道她昨天喝醉之後鬧了嗎?
關鍵她怎麽什麽衣服都沒穿啊。
她身側是個大火爐,兩人肌膚相貼的瞬間,唐書夏的手腳就自動纏上來了。
唐書夏這種體溫在冬季,就是伴侶的福音,不需要其他輔助,暖床必備。
許瑜璟剛才那一下牽動,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她發現身上酸澀的很,像、像胡鬧了三天三夜。
她稍仔細的想,腦子裏一些過分的畫麵就潮水一樣湧來。
比如昨夜唐書夏糊弄她喊姐姐,還一直翻來覆去的逼問她到底和誰親過,不說就不弄了。
許瑜璟隻要一想到自己嗚嗚嗚的喊唐書夏姐姐姐姐,就羞澀的滿臉通紅,她真的不想見人了,於是直接把臉埋進了枕頭上,不想再回想。
以後不能喝酒了。
她的酒量其實真的很一般,大多應酬時,她都帶著小張,平時因為身體緣故也已經很久沒沾,昨天是因為太開心,才小酌幾杯。
結果酒量還退化成這樣。
許瑜璟一想起昨天的事忍不住伸手找手機,結果手機沒有摸到,唐書夏一用力,把那不老實的手連帶不老實的人一起鎖進了自己的懷裏。
唐書夏半眯著眼不滿。
許瑜璟聽見身後的人問,“還睡不睡,不睡繼續。”
許瑜璟嚇得立即閉上眼,“睡睡睡。”
再弄就要廢了。
唐書夏這才滿意,兩人這一覺補到了日上三竿,張澤洋現在甚至已經習慣了他家小姐請假日常了。
問就是……因為廝混錯過了時間。
問就是……因為唐書夏。
今天也不例外,眼瞅著時間來不及了,張澤洋痛心疾首的打了電話,最後發現他家小姐電話還在餐桌上,隻得認命的收拾了昨晚上還孤零零的燭光晚餐。
代表喜慶的蠟燭已經燃到了玻璃杯最底,音響也設置了自動時間,桌子上餐盤一片狼藉,就連牆麵上的氣球似乎都自爆了一兩個。
總而言之,房子裏一團糟。
從晚餐沒怎麽動的情況可以看出,昨天的約會相當成功,哪怕這燭光晚餐在張澤洋看來,真的是老掉了牙,但小情侶到現在還沒起就可以說明一
切。
毫無新意不打緊,但他家小姐就吃唐書夏這一套。
換個人,哪怕是開著直升飛機往下撒花瓣,可能在他家小姐眼中就是,這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