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瑜璟,“…………”
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問題所在,要不然隻能一直被壓製。
許瑜璟的勝負心莫名其妙在這種時候被挑起,她就這一身赤著腳丫子的跑去關滅了房間裏亮堂堂的燈,將台燈的燈光也調暗,房間裏曖昧的氣氛一下子被拉滿,她半跪在唐書夏的麵前,裸著肩的朝人輕眨了下眼,柔聲細語的發出邀請,“唐唐,這次的教程我可能需要一個助教,你會幫我的吧。”
唐書夏差點就答應了,忍了又忍,才發出了嗯哼一聲。
許瑜璟沒氣餒,而是朝她拋了個眉眼,大學教程才正式開始。
教學需要一個標本,很多動作都是在標本上才能完成,但因為這次事出有因,而且她們目前的師資條件也相當有限,許瑜璟隻好臨時將就著示範,索性標本的韌性非常好,摸上去的觸感非常柔和,可見平時保養的非常好。
唐書夏離得近,甚至聞到了一股橘香,那是許瑜璟經常用的一種香,但唐書夏覺得這仿佛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絲絲甜甜,勾
起了她莫名的食欲,她舔了舔唇角,突然饞了,想吃。
晚上除了酒,就是一點雞肉,沒填飽肚子,餓也是正常。
標本表層的布料也是半褪不褪的掛在上麵,露出它淺淺的一角,薄霧遮擋住了人的視線,但許教授手法特殊,硬是讓標本上的色彩在唐書夏的眼前緩緩綻放,像一朵綻放的冬梅,讓人的視線難以轉移。
唐書夏喉頭髮幹,突然有點渴,但看著許教授正專注著為她展示手法,為尊重許教授教學的不易,她忍了又忍,沒像餓狼撲虎似的撲上去汲取梅花上麵的唯一的冰露,但其實她那顆不安於室的心已開始蠢蠢欲動。
她喝過梅香露水,味道應該不差。
許教授正滿臉羞澀的看著她唯一的學生,見對方聽得認真,眼睛更是一錯不錯,甚至都沒挪開過,特別的專注,她很是滿意,“唐唐,唯有理論和實踐徹底結合在一起,你才能真正的學到精髓,你,難道不想試試嗎?”
唐書夏知道這是許教授為她設下的考題陷進,如果同意就是她禁不住誘惑,到最後還得反過來被考問,如果不同意,她這會已經是饑腸轆轆。
唐書夏往前湊近,其實房間裏光線的明亮絲毫不能影響她的視線,相反,她看得更為清晰,所以沒錯過許教授臉上的紅暈,那一片紅暈已經逐漸蔓延到了標本上,像紅霞般誘人,撥開那一層薄薄的雲霧就能見到山丘的真容。
但她沒伸出手去撥弄,而是睜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想起來了,這是一次懲罰,“許教授,繼續啊,這才課程的三分之一都沒到,一節課應該會有高潮部分吧,這部分我都沒看見,快點,我耐心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