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寧5年,7月。刁秀兒離去之後,劉駹的生活,又重歸平靜。不,並不怎麼平靜,因為刁秀兒父親在回洛陽的路上,見到熟人就跟他說劉駹作的詩句。誰都知道,謠言的力量是巨大的!
“誒,誒,你聽說沒,黃縣那邊有一個叫劉駹的小孩,他會作詩也!”路人甲很驚訝的跟同伴路人乙說。
“胡說八道,明明是會作曲!怎麼是會作詩呢?”路人乙爭辯道。
“錯了,錯了,是兩樣都會!”路人丙說,“哦,對了,他還會一樣東西,你知道的他可是神童啊!他在5歲就會作愛了!”
劉駹聽說了這些,都感到氣憤!他X的,我說八卦你也八卦得象樣點,5歲會這個?屁,5歲的時候,你的胡蘿卜幹都還沒長大呢!劉駹有點心酸,悔不當初啊,以前自己怎麼就不會趁著小鳥變大雕的時候,好好的享受一下呢?銀花~我可愛的銀花!劉駹暗自心傷。
刁秀兒離開之後的每天,劉駹的生活都是一成不變的。每天不是讀書,就是去海邊練功。每天早上,吃完母親為自己準備的早餐後,劉駹都會拿著從刁叔家借來的書籍來看。刁叔原本也是洛陽人,祖上是洛陽的一戶商戶,家產頗多。但傳到這一代,隻有刁秀兒的父親喜歡經商。而刁叔卻喜歡讀書,喜歡平靜,平淡的生活。
刁叔從洛陽移居黃縣,帶了很多書籍。什麼【春秋】啦,【孫兵】啦,書籍多的數不勝數。並且,這些書,有很多都是孤本。而這些書,雖然都是繁體字居多。但是,劉駹前世是什麼身份!衛炎小隊隊員!在衛炎小隊能不教這個嗎?就算沒教,為了劇情,咱們就當他會了!
這一天,吃過早飯,劉駹的父母一起出門了,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哪。家中隻留下劉駹一人。劉駹正在家裏拿著一本【史記】在啃。便聽到門外有人敲門,劉駹連忙放下書,跑去開門。
打開大門,隻見一個身穿有有點類似道士服裝的中年人站在那,東張西望的。長得挺猥瑣,尖尖的嘴,兩撇貪官胡子分列兩旁,一小撮眉毛在眯眯的眼睛上方。還不時地一跳一跳的,他左手裏拿著幾張黃紙,右手拿著一支朱砂筆。看得劉駹很疑惑。這道士來著幹嘛?
“請問道長到此,所謂何事啊?”劉駹在這個時代的潛移默化下,說話也變得怪怪的。不知道不覺中就用出了這種調調。
“嗬嗬,貧道乃是太平道張角張天師的座下弟子李大木的弟子,今來此是奉了張天師之命,為百姓祈福。所以,貧道特來此處施以符水。不知小朋友你家人在否?”那個道士說道。
“太平道?太平道不是黃巾頭頭張角創建的嗎?他們開始行動了嗎?動作好快。李大木?好像是張角座下弟子之一吧!不過,好像沒什麼名氣,在三國中隻是個跑龍套的。”劉駹聽了,很驚訝。心中閃過這些念頭“也是,現在都建寧5年了,再過10年的時間他們就要反了,用10年的時間來準備,也差不多了。”
“哦,道長,真不好意思,家父和家母都出去了。”到底是活過兩世的人,心理素質就是好,劉駹隻是愣了一下,便恢複了過來。
“哦?出去了啊,嗬嗬,那應該是到村中央去了,小朋友要不要跟著一起去看看啊,我太平道道人正在那邊發放符水呢!”那個道士對劉駹說。
“咦?你們不是在那發放了嗎?那你怎麼還出來發放呢?”劉駹感到很奇怪。
“哦,我出來,是為了那些行動不方便的人來施發的!”道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轉瞬即逝。卻不知劉駹都看在了眼裏。
“哦,那好吧,那我去看看。應該很好玩吧!”劉駹當作沒看到,很高興地說道。
“恩,去吧去吧!我去另一家看看”道人連聲催促,胡子都翹了起來,一副生怕劉駹不去的樣子。說完,轉身而去。
劉駹也不在意,關了門往村中心的方向走去……
並沒走遠的道人回過頭來。看著劉駹越來越遠的身影,忍不住偷笑了聲。等到已經看不見劉駹了,他又回到劉駹的家門口,由於不是什麼高門大戶,劉駹家的牆矮矮的。那道人一翻就過。卻不知,這一切都在劉駹的算計之中。
劉駹其實也沒有走遠,他在道人翻過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幕。不過,他沒有動,隻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就像色狼看見武藤蘭一個樣。
道人在劉駹家裏摸摸索索的,卻隻在劉駹父親房中找到幾個銅板,捏著這幾枚銅板,道人連聲暗叫晦氣!轉過走廊,來到劉駹的房間,道人看到房中有一個大箱子。他雙眼放光,以為主人家所有的寶貝都在這裏了!疾步向著箱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