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夜晚,越夜越美麗。
她不再是原來那個沉靜、單純的女孩。
自從遇見這個男人之後,她的世界變得不一樣了。
她認識了自己的另一麵,那些狂野、熱情、淫蕩的因子,在他的挑逗下被全麵喚醒,展露無遺。
忽然間,她笑了出來,邊笑邊躲,因男人正在攻擊她敏感的耳朵。
「不要,你、你越來越壞了……」她撒嬌地說。
這個夜晚,她可以假想男人真的是她的愛人,假想兩人正深深相戀著,而他結實的擁抱和寬闊的胸膛就是她最安全的慰藉。
她愛上這個遊戲了,重複著一次又一次,無法戒除。
這樣……是不是很可悲?
她不太願意思索這個問題,她要的隻是情人給予的溫暖,想像著有人能夠愛她,將她圈在懷裏細細嗬疼。
這是一個短暫又甜美的夢。
在每次與他見麵的星期五晚上,她總像在作夢。夢中,她被熱烈地愛著,夢醒,她又回到現實生活,就是如此而已。
男人的唇再次回到她小嘴上,將那兩片玫瑰般美麗的朱唇溫暖含住。
楊舒童嚶嚀一聲,藕臂自然而然地勾住他的頸項。
這一年多來,在男人精心的調教之下,原先青澀的她已經懂得如何回應他的熱情。
她小巧的瑰舌也學著探入他的嘴裏,貝齒還頑皮地輕咬他的下唇。
他的舌抵近過來,她就逃開,他後退了,她卻進一步地挑釁,和男人大玩攻守的遊戲。
「妳也越來越壞了……」男人終於出聲,呼吸變得粗嗄。
她灑落銀鈴般的笑音,眼眸亮晶晶。
突然間,她的笑聲變成驚呼,因為男人忽然彎下腰,兩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分別穿過她兩邊的膝蓋,跟著捧住她的俏臀抱了起來,隔著裙褲的布科,他的男性象徵剛好緊緊抵住她張開的腿間。
「你、你……」她的姿勢並不雅觀,但隻要輕輕扭動、掙紮,腿間立刻受到刺激,一股暖潮在小腹中騷動舞蕩,悄悄地泌流出來。
男人持續熱吻著她的唇、她的肌膚,在她發燙的耳畔低語:「喜歡這個姿勢嗎?」
「好醜,才不喜歡……」她費力地擠出話來。
男人卻說:「等一下,我想這樣要妳……」
「什、什麼?」站著……做愛做的事嗎?楊舒童喘息著,心咚咚咚地亂跳,不可思議地眨了眨情欲氤氳的眼睛。
男人又不說話了。
忽然,他將她壓進柔軟的床裏,邊吻著她,修長手指開始靈活地解開她的衣服和裙扣。
「唔……不要離開我……會冷……」她全身赤裸了,秀氣的胸罩和底褲被他脫掉,直接拋到地板上。
雪白的胴體完全展現,泛出一層誘人的玫瑰色,近近去聞,彷佛還散發出甜甜的香氣,引得男人不斷地分泌出唾液。
「等一下就不會了。」男人起身迅速脫掉衣褲,重新回到她身邊,頎長精壯的身軀無一絲贅肉,親密地欺上她的柔軟雪白。
伏在她的嬌軀上,他一隻大腿抵進她兩腿之間,像是有意無意地磨蹭著,邊垂下頭埋在她渾圓的胸脯裏。
他張開嘴,像初生嬰兒般眷戀無比地吸吮著她的乳尖。
「嗯啊──」快感瞬間竄起,楊舒童不禁弓起身體,那兩朵嬌梅在男人唇舌輪流的滋潤下,變得硬挺殷紅,敏感得不得了。
她蹙著眉心,唇瓣不斷地逸出羞人的呻吟,手環住他的背,跟著滑進濃密黑髮裏,揉弄著他微鬈的髮絲。
男人在她身體的每一處點火,他的舌沿著她腰間曼妙的曲線往下,對著她可愛的肚臍眼熱熱地吹氣,引得她又笑又躲。
「會癢,討厭啦……嗯,不要啦,你好討厭……嗬嗬嗬……」唉,她又習慣性地對他撒嬌了,這場美麗的星期五之夢,就讓她當一下受寵的小女孩,好好地享受男人的嗬愛吧。
這一邊,男人似乎玩上癮了,舔弄得更厲害。
聽見她逸出細細嚶嚀,全身被擺弄得虛軟無力,他性格的唇似有若無地揚起弧度,一縷黑髮落在他寬額上,帶著幾分邪氣。
下一刻,他跪坐在她兩腿中間,不由分說地扳開她的膝蓋。
「不要……」這個動作好羞人。
楊舒童有些抗拒,想合起雙腳,但他的手堅定有力,硬是將她兩邊的膝蓋掰開,讓中間那朵潮濕的紅花對著他綻放。
「唔……不要、不要這樣……」老天,這真是太色情、太淫蕩了。
她腦子裏模糊成一片,半合著眼睛,小手握成秀氣的小小拳頭,無助地抵在唇邊。
男人依然故我。
他甚至抬高她的腰,讓她張開的雙膝幾乎要碰觸到她自己的秀額,而那朵美麗的嬌花就在他眼前,滲泌出勾人心魂的氣味。
他粗糙雙手略略掰開她的腿間,隨即,他的唇舌湊靠過來。
「啊!」楊舒童驀地瞪大眼睛,全身如同被電流竄過,明顯地戰慄了。
他對著女性最柔軟的私處撤下無數個吻,他的舌惡劣地攻擊著那頂端的初蕊,珍珠般的小球兒在他老練技巧的對待下漲紅、突出。
然後,他的舌緩緩探進她的花穴中。
「哈啊……哼嗯……」女人難以自製地呻吟。
他的侵入越來越深,嚐著她的蜜液,潤澤她的窄徑,又一下子深、一下子淺,一會兒吸吮舔弄,一會兒又輕輕啃咬,在她身上點起可怕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