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嬡月和向陽麵麵相覷,異口同聲:“因為那男人有老婆啊!”
“……”程澤生把礦泉水瓶放下,“不是這個案子。我問你們,如果有一個人跟你住在同一屋簷下,幫你收拾屋子還做飯,親他也沒有反抗,那這個人是對你有好感嗎?”
“那肯定有啊,親都親了,”成嬡月笑得不懷好意,“程副隊,你親誰了?”
程澤生沒理她,繼續說:“但是他不想和你在一起,連表白的機會都不給,直接拒絕,理由是地域原因,換成你們的話內心可以接受嗎?”
向陽有點懵:“不、不是同居嗎?還異地戀?”
程澤生點頭。異地戀都不能概括,異世戀。
成嬡月踮起腳,勉強把胳膊搭在程澤生肩頭:“不是我說,肯定是你做了什麽讓人家不開心了,所以故意刁難你唄。這樣,你買束玫瑰,定一頓燭光晚餐,在那種浪漫的氛圍下表白,成功率UP UP激增好嘛。”
程澤生將信將疑:“……有用?”
“廢話!大多數女人都有一顆充滿浪漫想法的內心,怪就怪你們這些直男不解風情,”成嬡月指著程澤生的臉,“臉不夠招數湊,況且程隊你這張臉多能打,相信我,沒誰能抵抗得了的。”
程澤生總覺得這種套路用在何危身上比較懸。按著何危那種冷淡性格,燭光晚餐做好了冷冷回幾個字:過敏,不能吃。你也不能拿他怎麽樣,誰知道他是不是真過敏。
花也不好使,桌子上咣放一套刑事相關書籍,說不定更能討他歡心。
向陽帶著一肚子好奇,又不敢八卦,程澤生摘下手套:“收工,東西該放回去放回去。”
成嬡月懵了,拽住他:“你不是吧?被愛情衝昏頭腦連案子也不管了?”
“誰不管案子了?”
“這不是都要走了嘛,”成嬡月指著桌上攤開的現場物證,“是你說要重新篩查找破綻的,現在什麽結果還沒有就甩手不幹了,到底是哪個姑娘把你給迷成這樣啊?”
“……”程澤生指指礦泉水瓶,“指紋位置不對,這樣的手勢握住瓶子看起來很正常,但你們試一下,能不能在這個位置用針管把□□打進去。”
向陽立刻去嚐試,發現如果完全貼合指紋位置握著礦泉水瓶,針孔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出現在應有的地方,驚歎:“是有人陷害他,故意用他的手在礦泉水瓶留下指紋的!”
“是他的朋友吧,不是調查出他對死者意圖不軌嘛。”成嬡月猜測。
程澤生並不這麽認為,反倒讓向陽去查嫌疑人的妻子,那個存在感極弱、一直被丈夫欺騙蒙在鼓裏的柔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