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野傳3 契7 by 飯飯粥粥
雙腳被拉了開來,紀伯伯把頭埋在我的下體舔個不停。從我軟棉棉的小棒子到小囊袋,不過他最有興建的還是雙臀間那個孔穴,紀伯伯濕熱的大舌頭不斷地舔弄穴口,等到津沫濕潤夠了便用兩手食指的指尖插入,左右一拉把穴口給硬是撐開。
「痛……!」我叫出聲,帶著哭聲的聲音要求:「紀伯伯,我痛。」
雖然我想讓爹爹他們後悔,可是前提是要痛到自己,我是最怕痛的人了,一想到等一下要給紀伯伯的陽具捅弄進來,我還是非常害怕,眼淚流得更兄了。
「唉,你這小穴怎生如此小呢?莫怪沒能把伍聯大哥給伺候得舒服而被休契了。不過沒關係,這種的多做個幾次,自然而然那穴口就會變大,隻是前幾次要多多出血而已。」
——這樣說來,我今天是注定要痛到嗎?我…我我……我不想痛啊~~~~
「嗚、嗚哇……我不要痛,不要弄我,求求你紀伯伯,我不要~~」
「唉唉,別亂動,唉呀,別亂踢啊,剛才不是好好的……」
我像條過水蝦一樣彈個不停,滿腦子隻想要別痛到自己,沒想到下一瞬間我摔到床板下,前額著地敲的好大一聲,這下子更是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炫兒!!!」一旁有人大叫,怎麼聽起來不太像紀伯伯的聲音?還想不太出是誰的聲音,我隻覺得眼前一片黑,啥也看不見、聽不著了。
醒來之後,驚訝的是我竟然在世伯的懷裏。
「……世伯…?」我的聲音好小,小到我自己都聽不太到,可是世伯卻聽得見,趕緊把大頭湊過來:「醒了?炫兒醒了?」
不隻世伯,在一旁湊過頭來的還有夫子、爹爹……褚哥哥!?
夫子走過來幫我把了把脈——我還第一次見著會把脈的夫子。
「看來是沒大礙了,我去燉碗補血去汙的藥,等等喝下就行了。」說完,夫子轉身離開,我這才發現我現在躺在夫子的屋內,怎麼回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世伯把頭埋在我胸口,好奇怪喔,世伯這麼大一個人還要撒嬌嗎?我伸手摸摸世伯的頭,就像平常世伯摸摸我的頭一樣。
「炫兒,」爹爹站在一旁,臉色很是不好:「你記得發生什麼事嗎?」
我眨巴幾下眼睛,盡可能詳細的把事情說了一便,像是紀伯伯說小玖告訴他我被世伯休了契,沒人要我才會被送到這兒來,還有要是我讓紀伯伯做得爽了他要收我做契兒之類的。
聽我這麼說,爹爹和世伯對望了一眼,那眼神中沒有我看慣了的溫柔,我覺得有些害怕,嘴巴癟了癟,想哭。
這時褚哥哥走了過來,白淨的手摸上我的額頭(沒受傷的那一邊),柔柔的聲音說:「哪會有這種事,炫兒是我們心頭肉,怎麼可能沒人要。我們現在不就是來接你回去的嗎?」
「是啊,」世伯也緊接著說:「世伯從來就沒有不要炫兒,恨不得馬上把炫兒給帶走呢。」
就連爹爹也開口了:「當時隻是送你來學點規矩,怎知會碰到這種事……」
真好,我就知道受點皮肉傷,大家就會捨不得我了——我在心裏頭暗笑,不過表麵還是裝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糯糯的說:「真的?那我現在就想回家。」
爹爹正要點頭,此時門卻從外頭被打開來——
「還是等等吧,至少得先喝完藥。」
夫子……(泣)
這下子我再怎麼裝可憐也沒用,被世伯和褚哥哥兩人又是七哄八騙,又是保證等會兒回家路上買糖人給我,我隻好乖乖喝下這苦到叫我掉淚的藥。實在太苦了點,苦到讓我懷疑夫子是不是故意多放黃蓮在裏頭的程度。
喝完藥,我似乎又昏昏沈沈的睡去,清醒時人已經在馬車上了。一旁是褚哥哥,我拉拉他的衣袖問:「爹爹和世伯呢?」
褚哥哥見我醒了,先是倒了杯茶水給我,然後才回答我說:「契爹和我爹在另一台馬車上,車小,塞四個人沒辦法讓你躺著。」
「喔……」總覺得不隻這個原因,不過我也不想去多想了,趁著隻有我和褚哥哥兩個人在,把頭埋到褚哥哥懷裏撒嬌。
「褚哥哥……」
「嗯?」
「……沒事…」
馬車晃啊晃的走著,我躺在軟墊上,頭椅在褚哥哥懷中,聞著褚哥哥身上的味兒,突然有點想哭。
第一次,不是因為傷心、難過、痛苦而想流淚。
在馬車上半睡半醒時,我想到紀伯伯,想到小玖,我想世伯和爹爹一定會替我出口氣,至少要幫我好好教訓那個討人厭的紀伯伯。
不過小玖……雖然他故意害我,可是我還是沒那麼氣他,也許是因為他看起來很不快樂,他都已經那麼得不快樂了,我也不想讓他日子更不好過。
後來,紀伯伯被世伯和爹爹整到沒辦法在福建一帶做生意,灰樸樸地舉家遷移的消息傳到了我的耳裏。可是,我卻再也沒有聽到和小玖有關的消息了,就像他不存在了一般。
回到久違的家中,娘親捧著我的臉,瞧我額頭上的傷哭了好久,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我摔到床板下力道太大,竟然摔破了頭,還流了不少血,難怪爹爹他們會那麼緊張。
奇怪的是,不知道受傷時我還不覺得痛,一知道摔破頭了,我這可真的感覺到陣陣刺痛。嗚嗚嗚……這和被紀伯伯硬是壓著破身的痛比起來,不知哪一種比較痛,到底我這苦肉計有沒有賠本啊?
我一邊養傷,家裏頭也一邊忙了起來,又是大采買又是請人來布置新居的,我好奇的問褚哥哥這是做什麼,褚哥哥隻笑著說,做結契的準備。
我沒問是誰結契,一定是我,隻是物件是誰,我也不想多問了。
後來,那天到了,我被換上一件紅色絲綢的衣服,娘親幫我梳頭點妝,還誇我比她當新娘子那天還漂亮。
走到廳堂,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在那兒,大家都穿得一身紅,很是喜氣。
褚哥哥走上前來,牽著我的手走到祖宗牌位前,端起放在上頭的水酒,喂我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