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大媽什麽時候這麽牛逼了。
他們在西德三年,學校外麵打架多的是被路人看見的,沒見哪個報過警,更別說衝過來阻止。
別把人笑死。
大爺大媽們不怕惹禍上身,他們上趕著惹麻煩,一個個的菩薩心腸連120都不打,直接把傷員送來醫院。
就算互相壯膽,那也得是在錢給得多的前提下。
薑涼昭一語道破關鍵:“隻付了定金,還有一半等著他付。”
“誰知道。”黃遇說,“反正這裏麵的處處違和都很明顯。”
隻要他再換一副麵孔問那群大爺大媽,就什麽都知道了。但他沒那功夫,要回去了,已經在陸續接手家裏的事了,忙得他媽想死。
也就薑禧這個象牙塔裏的小公主上當。
偏偏隻要她上當就行了。
而且就算從大爺大媽們嘴裏掏出真相,掰碎了喂給薑禧,季明川也有退路。
他可以說是自己想跟熾哥聊聊,怕出意外就提前花錢找人幫忙,如果他出了事,讓他們把他送醫,不出事錢就當是給他們買點吃的。
薑禧隻會更緊張他。
畢竟腿是真的斷了,頭也真的破了。
黃遇吊兒郎當地咧嘴笑,據他所查,前段時間季明川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到今天都沒好,影響高考成績是一定的了。
到時候考砸了,學霸的光環受損,搞不好會被在學習這塊慕強的薑禧踢開。
季明川幹脆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他贏了。
這盤棋布了這麽久,最後一步棋落下,薑禧已經完全倒在他那邊了。
好一出苦肉計。
“熾哥打他,合了他的意。”黃遇意味深長,“他參加不了高考,卻在另外一份卷子上拿了滿分。”
這件事對從小被當家族繼承人培養的黃遇來說,太容易看清了。
季明川看到熾哥在拿扳手修車,肯定料到會被敲,他這麽狠,拿自己的命來賭。
這種人隻要家世背景跟上,是個人物。
黃遇有一點沒捋通:“也不知道季明川都說了什麽,讓熾哥看穿了,還是幹了。”
薑涼昭拋出重磅炸彈:“季明川跟陳霧談過。”
黃遇:“……”
我去。
“雙性戀?”黃遇玩味,“看不出來啊。”
薑涼昭:“不是。”
“直裝同?”黃遇鄙夷。
薑涼昭這時候實在沒心思去搬那兩位的糾葛,況且他也隻從妹妹那兒聽了點片麵之詞。
黃遇八卦地歪起嘴角,熾哥不屑在背後說他人是非,更別提是和陳霧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