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夥去找在機艙走動的隊長,悄咪咪地打聽:“駱隊,喬秘出什麽事了?”
駱隊說:“沒出什麽事。”
“那他怎麽突然暈機了啊?”
駱隊長話短說,複雜的內容簡便了說:“看了些東西,腸胃脆弱了。”
小夥摸不著頭腦,繼續回去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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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於次日半晌午抵達首城,沒讓這座城市的繁華緊促有絲毫停滯。
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人生路上蝸牛爬或者慢走,疾走,快跑狂奔。
朝陵公館
陳霧一進家門,三花跟黃狗就往他身上湊,尾巴都要搖成螺旋槳了。
他蹲下來去抱它們,確實沉了許多。
“我都沒撒歡,你們撒什麽。”晏為熾伸腳把兩隻挑開,你爭我搶都要擠到陳霧懷裏,結果都沒擠進去,不知道合作的傻貓傻狗。
陳霧把行李箱推到牆邊,換了鞋說:“你沒有撒歡嗎阿熾,那這是什麽?”
他舉起蓋了好多章的左手。
“熱身。”晏為熾理直氣壯,“你不知道?”
陳霧:“……”
晏為熾抱著陳霧去浴室泡澡,出發去接他前就把衣物拿好了放在裏麵了。
多數人不是天生就細致的,後天可以學。
要看有沒有值得自己去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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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霧在浴室泡澡泡了幾小時,浴缸能容納的成年人是一個大學常規宿舍的數量,兩個人可以自由活動的空間很大。
水換了幾波。
最後一次換的時候,陳霧的眼皮都合上了,晏為熾把他撈起來,擦了身上的水。
“下周你期末考試,考完我們就出發。”
陳霧被放在浴室一角的沙發上,迷迷瞪瞪的:“去哪兒啊。”
晏為熾給陳霧穿睡衣,他下意識地張開手臂配合。
“回老家割麥子。”晏為熾的吻落在他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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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霧很累,躺床上就睡了,晏為熾推了工作給他暖床。
大夏天的,非要暖。
貓狗蹲在床尾的榻上瞅了半天,你趴這頭,我趴這頭的睡了過去。
半夜,晏為熾感覺懷裏空了,他的困意瞬間褪去。
這一褪讓他發現自己的手被陳霧抓著,無名指上一周年的素圈還被取下來了。
晏為熾的腦中劈過一道閃電,他猛地坐起來。
陳霧嚇一跳,他的聲音裏有十分可疑的慌張:“阿,阿熾,你怎麽……”
“你在幹嘛?”晏為熾打開燈,捕捉到陳霧拿在手裏想要藏起來的東西,他的眼皮直抽。
“不是,祖宗,別這樣。”晏為熾把手塞到被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