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以前出於好奇去了兩次按摩店,分別叫了幾號。
……
讀書時期早戀被發現被叫家長,當著老師,女友,跟雙方家人的麵,他懦弱不敢承擔責任,就說是女友強迫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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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玩耍砸破過一個人的腦袋,因為害怕被打,哭著撒謊說不是自己幹的,硬是讓別人給他背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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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賭博借高利貸,沒有錢還又不想把雙手交出去,偷跑到這裏的相關信息。
……
所有人生的汙點引發的節點,全被挖出來了。
他不是什麽光鮮的大人物,這些曝光不會讓他身敗名裂,可是那位也不是這個目的。
狗仔撿起好像沒有空的紙袋,手伸進去摩挲,摸到了什麽貼在裏麵,摳了出來。
是張照片。
他躲在車裏偷拍的一幕。
照片上還有代碼。
怕他看不懂,特地寫明是他的相機部分數據被銷毀的數據。
狗仔不需要打開相機確認,肯定是真的,那些底片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沒有了,他冷汗涔涔,脖子上的幾枚口紅印在他的恐慌下襯出滑稽感。
那位不打人不砸相機,而是一副君子做派,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誰沒有秘密。
再普通再平凡,都有不為人知的陰影。
因為人是立體的,多麵的。
狗仔在門口跪了許久才艱難地扶著門爬起來,前段時間好友提起他,圈子裏沒人敢盯上晏氏那位老麼之後,他誇下海口說自己一定打響第一槍,更是言之鑿鑿沒有例外的,什麽神仙愛情都是空殼子,等著吧!
門打開後,他就躺倒在了玄關的地毯上麵。
手機上來了信息,好友估計是聽說了他在飯局上大手大腳,給女人寫百萬支票的事,來跟他賀喜了。
狗仔哆嗦著發語音,“沒跟到料,不會再跟了。”
好友回信,“你說話怎麽在抖,怎麽了這是,被抓到了,讓晏家老麼打傷了嗎?”
狗仔,“沒有。”
“勸你別打那位的主意,如果你知道誰要跟他或者他相好的,你也製止一下,他和其他有錢人不一樣。”
那種慢慢悠悠不徐不疾,比憤怒威脅血腥暴力要可怕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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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陳霧睡前從晏為熾懷裏抬頭,問起來被敲詐的後續。
晏為熾嗓音困沉:“嚇跑了。”
陳霧還要說話,晏為熾拍他後背:“快睡。”
他就那麽睡著了。
早上陳霧按照生物鍾醒來,無意識地翻了幾次身滾到床邊,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眼鏡,指尖觸碰到一個硬物,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