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歸酒吧裏,客人已經散盡了,隻有兩個青年還在對飲喝著美酒,神情瀟灑寫意。他們身邊地上卻躺著一幫鼻青臉腫的漢子們,有一個更是慘捂著下身就像一直煮熟的大蝦窩著身子,躺在地上早已經昏過去了多時了。一個青年問道:“天哥,難說我們鬧的動靜也不小啊,老王應該趕過來了,咋還不見人影那。”兩個青年正是馮天和高飛。
徐海打完電話再看向場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兄弟都被人家給幹趴下了,心想:“看那家夥也沒出手的意思,那隻要我頂住這個家夥一會,堂口的兄弟就會救緩來了,到時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臂也難以脫身了。”心中打定主意,便提著自己的戰刀朝著高飛衝了上去,高飛看著衝過來的徐海不削的道:“你就是他們口中的海哥?”徐海怒道:“老子就是,媽的看老子砍了你給兄弟們報仇。”說著手中加大的開山刀一招橫掃千軍朝著高飛攔腰斬了過去,“刀速還可以,刀勁也行。看你沒自己開溜應該也挺重兄弟情義的,你要不是犯了幫規,我還真有點不舍得對你下重手那。”高飛說著的同時擰身錯步,展開了馮天近來傳自己的身法,徐海隻見眼前人影一閃,就不見了對手蹤影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下身就傳來劇痛。‘熬’的一聲慘叫聲傳了出來,徐海抱著身子倒了下去,在地上翻滾著沒一會就昏了過去。高飛喃喃道:“這身法還真是牛啊!要不是憑著這身法要擺平他咋著也得十幾招啊,現在一招就解決。哈哈…真牛!”高飛走到馮天身邊問道:“天哥接下來我們咋辦?”馮天笑道:“當然是進去喝酒啊!你叫那些還能動的兄弟把他們都弄回酒吧裏去,在這成何體統啊!”高飛答應了一聲,回到那些隻是失去戰鬥力但還能行動的壯漢身邊指著馮天道:“這是我們彩鳳幫天哥,草瞎了你們的狗眼,敢對天哥不敬。天哥剛才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就按天哥的意思辦吧!”說完和馮天一道先進了酒吧,“天哥?就是那個新上任的副幫主?”“應該是,沒看人家有待無恐嘛,還敢直呼王總堂的名字,真是早就應該想到了的。”“唉!這回完了。”馮天和高飛進了酒吧後,那些受傷不咋重的小弟有氣無力的議論著。不遠處一個暗處,有一個女孩正在捂著嘴不讓自己驚呼出來,等那些人都漸漸互相攙扶著回到酒吧裏後,才長出一口氣小聲的喃喃自語道:“原來他是他們的老大,也是黑社會的,真是可惜了。”女孩滿臉的失望神情,搖搖頭離開了。
酒吧裏馮天聽到高飛的問話笑笑道:“誰知道那,也許老王在忙吧。”高飛撇嘴道:“就算再忙,自己場子都被人砸了,也應該帶人過來看看吧。”馮天笑笑不答舉杯道:“來喝酒吧!肯定會有人來的。”說著灌了一口酒下肚。高飛剛把酒杯遞到唇邊,就從外麵傳來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跟著就見進來了一群人,人數不多隻有七八個。為首一人快步來到馮天和高飛的身前行禮道:“天哥好!飛哥好!”馮天抬眼道:“朱三啊!老王那?”高飛在一旁不爽的道:“是啊,既然知道天哥來了,老王咋還在擺架子那,草,他有點太不懂規矩了吧。”來人朱三是王衝的副手之一,他也是剛通過暗組兄弟報告才知道‘砸場子’這兩個人的身份的剛知道心中就一顫,趕緊的一邊找王衝彙報,一邊把徐海的十八代祖宗在心裏問候了一遍。可是當他來到王衝辦公室前咋敲門也不見動靜,不禁奇怪問過手下兄弟在確定王衝在裏麵的情況下,又使勁的砸門可就是不見裏麵有回音,這下朱三急了,也不管那麼多了攢足了勁就把門給撞開了,進去一看傻眼了,隻見王衝趴在的地毯上身前更是有一大片血跡,把地毯都染紅了。朱三怪叫一聲趕忙過去扶起了王衝顫著手探了探鼻息,見還有氣不禁長出了口氣,掃視一眼一點打鬥痕跡都沒有的屋內,不禁心下疑惑不過也沒時間細想了,趕緊吩咐手下兄弟給王衝送往醫院,自己則帶著幾個兄弟趕了過來見馮天來了。現在聽見高飛這樣一說急忙道:“衝哥,出事了!”接著把剛才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馮天聽朱三說完一下就從坐位上彈了起來大聲道:“糟了,老王肯定是練功岔氣了,他在哪個醫院快帶我去。”朱三還在發愣,高飛見馮天滿臉急色的已經快走到門口了對著發愣的朱三吼道:“還他媽的發什麼楞,快走啊!對了叫你手下把他們交到刑堂兄弟的手中,按幫規處理。”朱三回過神來一邊跟著高飛往外走一邊對跟他來的那幾個小弟道:“按飛哥的話做。”說完人已經出了酒吧的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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