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裏,隻有二太太的娘家姓王。

管事的望著二太太道,「姑奶奶救命!」

二太太眼神如刀,淩厲的恨不得將明妧當場活剮了,她道,「誰給你的權力,讓你綁了王家管事的?!」

楚墨塵推著翰椅上前,道,「是我給她的權力,如果二太太覺得本世子也沒有這權力的話,那就帶著他們的證詞去刑部大堂,王家管事的侄兒在四皇子娶妻前,謀殺皇子妃,這條罪名,足夠王家充軍千裏了。」

二太太身子晃了晃,跌坐回椅子上。

江二老爺眼神冰冷道,「他們已經招認了?」

趙風從懷裏把兩人的證詞拿出來,遞給江二老爺過目,江二老爺看過後就給江老太爺看。

二老爺則道,「一定是屈打成招!」

楚墨塵嘴角扯了下,「二老爺是眼睛瞎了嗎?」

兩人好端端的跪在地上,別說打了,一板子都沒挨,隻不過活生生的鋨了幾天罷了。

王家管家的侄兒和明妧那麼八竿子都打不著,不會無緣無故的謀害明妧,上麵也寫了是受王家指使,說白了就是二太太是背後主謀。

江老太爺望著明妧,明妧道,「在佛光寺,三妹妹不小心往我身上潑了杯茶,我和喜兒去馬車內換衣裳,然後就出了事,這是五妹妹幾個應該還記得。」

衛明依連連點頭,「這事祖母也知道。」

明妧繼續道,「從回定北侯府起,我就懷疑三妹妹了,碰巧潑了我一杯茶,我就坐馬車出事了,代替我出嫁的正好也是她,她嫌疑最大,隻是她是我同胞妹妹,我不應該懷疑她,我也沒有對娘提起過半個字,姐妹為了個男人爭鬥,說出來丟人,而且要她認罪也需要人證,爹爹和娘親找了許久,一無所獲。」

頓了頓,明妧再道,「那天喜兒上街,把車夫認出來了,順藤摸瓜找到王家,也就找到了二嬸身上,在大家眼裏,三妹妹救過二嬸,二嬸拿她當親生女兒對待,可二嬸是怎麼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的?大家心裏總該有數吧,就算二妹妹啞巴了,那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沒有做娘的會怎麼狠心,唯一的解釋,就隻有三妹妹才是二嬸親生的!」

二太太聽了,起身道,「就因為我疼明柔,就說她是我親生的,那我要格外疼你,你是不是也是我親生的?!」

明妧嗤笑一聲,「雖然這麼說不無道理,但二嬸可從來沒疼過我。」

二老爺則冷道,「凡事講究證據,沒有證據,你說什麼也沒有用!」

明妧把屋子裏的丫鬟都轟出去,然後才淡淡道,「我知道沒有確鑿證據,二叔二嬸不會招認的,所以我把外祖父找來了,那天我帶二妹妹去穆王府參加賞荷宴,雲嬤嬤當場給明蕙跪下,問她娘胳膊上有沒有一顆蓮子大小的胎記,這事二妹妹和四兒都能作證,如果她們不行,還可以找雲嬤嬤來,二妹妹長的酷似她的親外祖母,朝霞錦也就是她親外祖母留給她親娘的遣物。」

老太太一臉震驚,望向江老太爺,「江老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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