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見了道,「把誰信鴿砸傷了,這信怎麼辦?」

喜兒走過來,楚墨塵撇了她一眼,喜兒腳步就停了,不敢上前,她身上還有鴿子屎沒擦幹淨,她覺得委屈,道,「打開看看,這麼壞的鴿子,它的主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趙烈很聽話,把竹筒裏的信拆了下來,竹筒的確是傳信的,但是趙烈打開,紙條上並沒有字。

正疑惑呢,那邊跑過來一小沙彌,道,「幾位施主好生無禮,佛家不殺生,你們卻在佛光寺大庭廣眾之下傷白鴿,還看香客的信,快還與小僧。」

小沙彌過來,把趙烈手裏的信和白鴿都抱在了懷中。

喜兒指著自己的臉,然後指了指小沙彌懷中的白鴿,叉腰怒目,恨恨道,「傷它不應該,那它在我臉上拉屎就應該嗎?!」

小沙彌,「……」

小沙彌臉漲的通紅,不敢看喜兒的臉,而且他也沒想過喜兒會這麼倒黴,喜兒道,「我要是倒黴了,我就來找你!」

小沙彌張口莫辯,為什麼來找他,又不是他害的,小沙彌忙道,「小僧這就誦經替施主祈福度厄。」

丟下這一句,小沙彌趕繄抱著白鴿跑遠了。

喜兒狠狠的瞪了小沙彌好幾眼,雖然她更想瞪的是白鴿,明妧道,「去洗洗,換身幹淨衣裳。」

喜兒害怕啊,之前明妧就是換衣服出事的,明妧笑道,「上回是人為,這一次是意外,不會有事的。」

喜兒連連點頭,「世子妃福澤深厚,您說沒事,奴婢肯定會沒事的。」

說完,喜兒就跑去換衣裳了。

挑了虛風景絕佳的地方,明妧找了塊大石頭坐下,看天上雲捲雲舒,清風拂麵,歲月靜好。

待了一刻鍾,那邊王妃的丫鬟秋菊過來道,「世子爺、世子妃,王妃忙完了,問你們有沒有事,沒事就回府了。」

楚墨塵淡淡道,「晉王妃和母妃聊什麼了?」

秋菊就跟在王妃身側,晉王妃說什麼,秋菊一清二楚。

秋菊倒也不隱瞞楚墨塵,她道,「晉王妃找王妃是問瑯嬛郡主再嫁一事,說王府這麼做,讓晉王世子妃和成國公府大少奶奶的娘家都勤了歪心思。」

做娘的都疼女兒,怎麼忍心女兒守寡一輩子,瑯嬛郡主夫君被殺,還能再嫁,她們也一樣,都要求一視同仁。

晉王妃指責王府做的不對,晉王世子已經沒了,現在害的她連晉王世子的枕邊人都保不住了。

這話,明妧聽得有點可笑,如果晉王世子妃沒有替晉王世子守身的念頭,晉王妃強逼她又有什麼用,這事也怪不了王妃啊,讓瑯嬛郡主再嫁是東王府要求的,人家好歹還有點理由,晉王妃找王妃抱怨,她怎麼不直接去告禦狀呢。

王爺王妃都答應瑯嬛郡主回東王府再嫁,被晉王妃逼著改口,這不是要王府和東王府反目結仇嗎?

明妧問秋菊道,「王妃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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