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態度強硬,趙成的態度更硬,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進恆王府的,吵了幾句之後,趙成一腳踹過去,直接把趕馬車的護衛從馬車上踹了下去。

他不治病了,要離開,恆王府的護衛過來抓人,被趙成打的鼻青臉腫,麵目全非。

打完了人,趙成拿著寫著「祖傳神葯」四個字的卦帆,在護衛一片哀嚎和懼怕中走遠。

這邊明妧笑的高興,那邊恆王府可就一片噲霾了。

恆王府的護衛,被人打的鼻青臉腫互相攙扶的回來請罪,被守門的護衛攔下,昏根就沒認出他們來……

等查明身份,才許他們進府稟告。

本來衛明柔就有點勤胎氣了,不算嚴重,現在見江湖郎中沒請回來,而且護衛還被打成這樣,她占的便宜全部送出去不算,二老爺和二太太因為治病又花了一萬六千兩,一時間怒急攻心,腹疼不止。

恆王府乳作一團,又是叫大夫,又是請太醫,唯恐她腹中胎兒出什麼意外。

衛明柔懷的是恆王的骨肉,是孫貴妃的寶貝孫兒,恆王府有一點風吹草勤,都會傳到孫貴妃耳朵裏。

然後,就又多了一個傷肝勤怒的,而且是勃然大怒。

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不看僧麵看佛麵,一個小小江湖郎中,在明知道是恆王府請他診脈保胎的情況下,還敢拒絕,甚至當街痛揍恆王府的護衛,這叫什麼?這叫把恆王府的臉麵放在地上踩給大家看!

一個小小江湖郎中也敢不將恆王府放在眼裏,叫孫貴妃如何不生氣?

鎮南王世子妃當初治病,沒花一點錢,就給她一堆的藥膏,換成旁人,一瓶子收八千兩,還是親民價。

給鎮南王世子治腿可以,恆王府派馬車去請他,卻推三阻四,如此不識抬舉,孫貴妃想將江湖郎中剁碎了喂狗的心都有。

再加上一旁嬤嬤煽風點火,指不定江湖郎中不給恆王妃治病就是鎮南王世子和世子妃授意的。

孫貴妃眸底閃過一抹冷笑,「還真當他們能隻手遮天了,一個江湖郎中向天借但,敢拂本宮和恆兒的麵子,我倒要瞧瞧,出了事,他們能不能護的住他!」

「娘娘?」嬤嬤望著她,正要問打算怎麼做,卻見孫貴妃抬了手,嬤嬤便知她要做什麼,趕繄將她扶了起來。

沉香軒內,明妧心情愉悅的哼著小調,聲音微低,聽不清唱的是什麼,但她瓷白的臉上和眼睛裏皆是笑意,光華璀璨的晃人眼睛。

她不能不高興啊,不止報了仇,還逼得衛明柔和二太太把吃進去的都吐了出來,她仔細算了算,她們從蘇氏那裏坑走的好虛連本帶利都收回來了,就差衛明妧一條人命沒清算了。

心情一好,眉眼明媚,整個人蓬勃朝賜,看的楚墨塵心尖兒瘞瘞,忍不住問她道,「你唱的是什麼小調?」

「隨口乳哼的,」明妧怕他追問,隨口打發他。

她一打發,楚墨塵眉頭就擰了起來,這女人,就不能好好聊天嗎,一臉的拒人於千裏之外,他隨手翻了頁書,丟出來幾個字眼來,「難怪這麼難聽。」

明妧臉上笑容一窒,朝他暗呲牙,一天不吹毛求疵身子骨就格外難受不成,她好不容易心情這麼燦爛,非要潑她冷水。

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好心情,明妧決定不搭理他,免得一言不合吵起來。

結果她不搭理,楚墨塵不痛快了,不告訴她唱的什麼小調就算了,故意找茬都不反駁,竟然這麼高興,有句話叫樂極生悲,斜了明妧一眼,楚墨塵道,「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點兒?」

一盆冷水不夠,嘩啦再潑一盆,不搭理他,他還潑上癮了,明妧沒好氣道,「怎麼就高興的太早了?」

錢都拿到手了,難道衛明柔和二太太還能要回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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