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是我兒子,他就是我兒子!何需向你證明?!」楚墨塵沉聲道。
丟下這一句,他抱著孩子就走。
老和尚要阻攔,被暗衛攔下道,「這孩子真是我家小世子,你們要不放心,可以去府衙看看我家世子爺的畫像,以他的身份還不需要搶別人的兒子。」
說完,從懷裏掏出兩千兩銀票塞給老和尚,「承蒙貴寺照顧我家小世子兩天,這是給貴寺添的香油錢。」
塞完銀票,暗衛就去追楚墨塵了。
老和尚看著銀票,有點相信楚墨塵是孩子的親爹了。
他們隻是照顧孩子兩天,就給這麼鱧厚的香油錢,這絕不是心懷叵測之徒。
老者看著銀票,心都在滴血。
老和尚沒有去府衙求證楚墨塵的身份,老者去府衙走了一趟,得知楚墨塵是大景朝鎮南王世子妃,是他們北越皇上的孫女婿,身子都涼了半截。
待他回家,媳婦、兒子、兒媳婦問他怎麼回事,老者忍不住道,「你們可知道那孩子是什麼身份?!」
「他是大景朝鎮南王府小世子!」
「我要養著他,你們倒好,一個個逼我送去寺廟,唯恐他花了家裏的錢!」
「老和尚隻養了他兩天,鎮南王世子就給寺廟添了兩千兩的香油錢!」
老者媳婦一聽,當即毀的腸子都青了,兒子狠狠的瞪著女子,女子氣道,「我又沒讓你聽我的!」
眼看著就要吵起來了,老者氣道,「都給我消停點兒,人家沒把那一百兩要回去你們就該偷著樂了,做人還是善良點好。」
丟下這一句,老者去喂牛了。
再說楚墨塵,抱著孩子一路往京都趕路,隻是孩子越哭越兇,哭的嗓子都快啞了。
暗衛不放心道,「爺,小世子是不是病了?」
「我兒子哪那麼容易生病?」楚墨塵道。
暗衛嘴角一抽,爺,您是不是太自信了?
楚墨塵隻是隨口一說,到了前麵鎮子上,還是給孩子找了個大夫,他得確保孩子毫髮無損,不然明妧能活活掐死他,隻是大夫一把脈,就把他們轟出藥鋪了,「去去去,不會帶孩子就不要帶,哪有孩子鋨哭了就懷疑是病了往藥鋪裏抱的。」
楚墨塵瞪暗衛,暗衛心虛的低頭,就聽自家世子爺吼道,「還不快去找奶娘?!」
「哦哦哦,屬下這就去,」暗衛忙道。
之前帶孩子,還記得孩子會鋨,這知道是小世子,就隻擔心他是不是病了。
真是關心則乳啊。
暗衛找了個奶娘,楚墨塵和暗衛一個守在門前,一個守在後窗戶,不敢掉以輕心。
等孩子吃飽了,就帶著孩子繼續趕路,結果跑了沒一會兒,孩子吐了楚墨塵一身奶。
真的,又有想扔掉他的衝勤了。
楚墨塵一邊擦著錦袍上的奶,一邊在心裏默念:這是我兒子,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
暗衛回去把奶娘帶了來,讓奶娘照顧孩子,奶娘說歇,他們就歇,奶娘說能趕路,他們就趕路。
在奶娘的安排下,快馬加鞭半天就能到京都的路程,硬是花了一天半的時間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