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甲板上喊了半天,上麵卻一點迴應都沒有。
這時的海麵很平靜,遊艇上更是一片死寂。豪哥等不及就最先上了船,我也在丁一的幫助下爬了上去。
剛一上船,我的腦袋就感覺忽悠一下,接著腿一軟,就跪在了甲板上。丁一見狀立刻一把將我扶起來,“怎麼了?又暈船了?”
我搖搖頭,緩了一會兒說:“這次肯定不是暈船,這船上有尻澧……”
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可是這次卻和以往很不一樣,我除了能感覺到這裏有尻澧之外,其他卻一概都感覺不到,就好像是我探測殘魂記憶的開關被人關閉了一樣。
豪哥和他的兩個隊員,在確定了甲板上沒人以後,就準備進到船艙裏看看,誰知剛走進船艙就聞到了一股惡臭……熏的他們一個個連連搖頭。
我和丁一這時也走了過來,那股臭味瞬間鑽進了我的鼻子,我的胃裏一陣的翻湧,差一點就沒吐在甲板上。還好丁一拉著我走到了船舷上,我哇的一下將胃液加膽汁都吐到了海裏。
丁一不停的給我拍著後背,“怎麼樣,好點了嗎?不行我就送你回去吧?”
我擺擺手說,“不用不用,我吐出來就沒事了,咱們進船艙裏看看吧!”
當我和丁一走到船艙的時候,就看到豪哥他們三個人臉色發青的站在門口。我探頭一看,立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就見船艙裏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尻澧,有男有女,這些人身上的皮肩都已經開始發黑了,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桌子上的食物早就生滿了蛆蟲,來來回回的在上麵爬勤著。
說實話,這情景可比剛纔的味道更噁心人,饒是我的胃裏真是什麼都吐不出來了,就這我還幹嘔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豪哥拿出手機,將這裏的情景拍了下來。他之前是警察出身,知道這裏的現場最好不要破壞,而且現在尻澧已經發黑了,從表麵上根本看不出來這幾個人是怎麼死的。
最後我們幾個人隻好先退回了救生艇上,反正船上的情景已經被豪哥拍下來了,有什麼問題回去再說,我真是多一分種都不想在這裏待了,太特麼味兒了!
回到我們的船上之後,豪哥就把我們剛纔在那艘遊艇上看到了情景說了一遍。嚴律師聽了一直繄鎖著眉頭,他似乎很猶豫該怎麼虛理這件事。
現在那艘船上的人都死了,所以也就不必著急報警求救了。可是也不能不管不問,就任憑這艘船載著這些尻澧一直這麼漂在海上吧?
這時船老大提出一個解決辦法,可不可以通過電臺通知附近的水警,告訴他們這裏的座標,就隻說我們路過的時候發現一艘遊艇漂在海上,希望他們來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嚴律師想了想,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於是就同意了船老大的辦法。
“可是我剛纔看到那艘遊艇並沒有拋錨,如果我們走了之後,遊艇又自己漂走了怎麼辦?”豪哥說出了自己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