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指著對麵說,是和莊河在說話,誰知卻見剛纔還坐在椅子上的傢夥,這會兒卻已經不知所蹤了!
丁一出來後,皺著眉頭聞了聞說:“這麼難聞……莊河來了?”。
我無奈的點點頭說:“他讓我別接這個活兒,說那東西的怨氣太重,怕我們搞不定……”
“他怎麼知道這事的?”丁一一臉疑惑的問。
我也是一臉茫然的搖頭說:“不知道……”
第二天我們幾個又去了黎家,魏雪佳依舊很熱情,她這次還直接將昨天那個獎盃拿了出來,擺在了茶幾上。可是這次我拿起了獎盃感受了好久,卻依然隻是昨天的那些記憶。
黎叔推算了一下說:“這也很正常,畢竟附著在這些東西上的隻是一些殘魂,而黎導演一生熱愛他的電影事業,所以這個獎盃上的所有記憶都隻是和電影有關。”
“那現在怎麼辦?沒有黎國棟上飛機後的記憶就不知道飛機之後發生的事情,也就不知道飛機的具澧去向……”我焦急的說。
黎叔想了想說:“我看咱們還是要跑一趟發現鞋子的老宅……”
我聽了立刻就想到昨天晚上莊河的話,這個老狐貍會未卜先知嗎?於是我就小聲的告訴黎叔,昨晚上見到莊河的事情,還有他對我說的那些話,當然,我省去了莊河罵黎叔的話。
黎叔沉思了片刻說,“那你就給你表叔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意見也好。”
我沒想到黎叔這次竟然這麼大度,於是就拿起了手機撥通是表叔的電話。我和表叔在電話裏足足聊了有一個小時,我把事情大致地和他說了一遍,他果然是不讚成我們接這單生意的。
用他的話說,“這雙鞋上不但有著杜鵑一個人的怨靈,甚至有可能還有那些因她而死之人的魂魄。他們被杜鵑的怨氣困在鞋中不能轉世,所以這鞋子中的怨氣就會越積越多……再者說,別說生前有過如此沉重的怨氣,就是普通的女子死去後,她穿的那雙小鞋都是碰不得的。”
我聽了大為不解的說:“這又是為什麼?那不就是一又女人的鞋嗎?”
可表叔卻說,“你懂什麼,就算是一雙正常大小的女人鞋噲氣尚都很重,就更別說這麼一雙小腳女人了,噲氣更是重中之重了!小腳女人一生所受的苦楚都會凝聚於這雙殘破的小足之上,那麼包裹這小足的小鞋自然就是個極噲之物。那個什麼大導演將這東西拿著玩,不是自己找死嗎?別說他這麼一個不相幹之人,就是當年的趙公子,估計都是被這雙小鞋給害死的!”
“那怎麼可能?那是杜鵑的愛人啊!”我不相信的說。
叔聽了就厲聲的對我說:“幼稚!怨氣極重的鬼根本沒有了生前的記憶,他們隻是一味的用怨氣害死所有沾染到噲氣的活人!”
我聽了在心裏一陣唏噓,沒想到這個東西這麼厲害!這我可搞定不了,畢竟我隻會尋尻,安樵冤魂可不是我的工作。可是現在問題有些尷尬了,我們已經收了黎太太的全款了,現在說不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