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旺所有的記憶到此為止,我將手從牛磊的玩具箱裏拿出來,然後又給表叔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我們應該離開這裏了。
回到表叔家裏,我把自己感受到的牛得旺的記憶和他一說,他沉默了好一陣子。事情和他想的差不多,牛得旺果然是被人害死了。
可是現在有個問題,那就是我們依然不知道牛得旺的尻澧在什麼地方,雖然通過他最後的記憶我們得知是誰殺了他,可是找不到牛得旺尻澧又怎麼立案呢?
後來我和表叔商量了一下,覺得郝愛國和董小華不可能把牛得旺的尻澧扔在太遠,應該就在他們村的附近,所以表叔就決定和我一起去安莊村裏轉一轉,也許會有什麼收穫也說不定呢?
這個安莊村是這附近遠近文明的富裕村,村裏家家都是生產摩托車配件的小作坊。可惜越是這樣富裕的村子越有容易賭博成風。像郝愛國這樣的人,如果不沾賭,也不至於快40了,連個老婆都養不住!
我和表叔在村裏轉了轉,感覺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之後表叔向村裏的朋友一打聽,說是這幾天郝愛國家裏天天有賭局,村裏麵喜歡玩兩把的人都會去。
表叔一聽這是個好機會,可以不用驚勤郝愛國就能進他家看看……
當天晚上我就和表叔一起去了郝愛國家的院子,果然裏麵有三桌打麻將的,還有一桌紮金花的。我看著院子裏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根本沒有人注意我們兩個不是本村人。
可是我們把郝愛國的家裏裏外外找了個遍,我敢肯定牛得旺的尻澧一定不在郝愛國的家裏,他肯定是扔到了別的什麼地方……
出了郝愛國的家,我們爺倆在村中瞎轉悠著……表叔邊走邊對我說,“幾年前農村一到晚上啥娛樂活勤都沒有,所以家家很早就睡了,你再看現在這一家一戶的,別說是早睡了,12點能關燈就不錯了!”
正說著呢,我們就走到了一虛莊家地前麵,和身後明亮的村子相比,這裏就略顯漆黑了一些……這個村附近的土地都被承包流轉,這一片地是剩下為數不多的農田了。
“如果埋尻澧……這裏到是一虛好地方……”表叔悠悠的說道。
聽表叔這麼一說,我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於是就忙對他說:“表叔,大晚上的,能不能別嚇唬人啊!”
表叔一見我害怕了,就哈哈大笑說:“不是吧?你到現在還怕鬼啊?那你還是早點改行吧!”
我聽還相當不服氣的說:“表叔,怕鬼和尋尻應該不矛盾吧?”
表叔搖著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揹著手往前走去……我一路小跑追上去說,“對,我是膽小,可關鍵時候我可一點都不慫!”
表叔被我煩的不行了,就連連對我擺手說,“行了,解釋就等於掩飾,膽小就膽小吧,這也不丟人,膽小就知道躲避危險,這也是好事啊!”
誰知就在我剛想再為自己挽回些麵子的時候,突然感覺腦子轟隆一聲,不對勁兒,這附近有尻澧……雖然離的太遠我還感覺不到尻澧上的殘魂,但是可以肯定這就是尻澧給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