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是個重要的線索,我就立刻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白健,他聽了也是相當興竄,直說,“先掛電話了,我現在就去看看死者的褲子裏有沒有這個東西!”
我現在隻是希望那個車票不要被水泡的太嚴重就行,因為現在都是實名製買票,所以隻要能看出車票上的車次和坐位,那查出蘇洋的身份就一點也不是問題了!
很快白健那邊就有回信了,的確是在尻澧所穿的一條牛仔褲上找到了我說的那個小口袋,可是裏麵的東西現在已經被水給泡成了一團,必須要通過技衍手段才能重新展開……
我聽了心裏一沉,看來那張車票還真的被水給泡爛了,不過想想也是,人都泡成那樣了呢?別說一張紙了。
不過白健也同時告訴我說,他們市公安局這兩天也接到了兩起報案。一起就是一對從四川來的姓蘇的夫婦,他們說自己的兒子來本地應聘工作,可是沒幾天就和家裏失去了聯絡,而且最後一個電話還是告訴他們以後不要再給他打款了,所以他們很擔心,兒子是不是被壞人綁架了?
我一聽姓蘇,就知道肯定是蘇洋的父母找來了。於是就忙白健,“第二起報警呢?也是關於蘇洋的嘛?”
白健聽了就在電話裏對我說,“對,有個叫王海山的人打電話報警說,他的大學同學蘇洋很有可能是陷入了本市的一個傳銷組織中,而且他已經好幾天都聯絡不上蘇洋了!”
“那還等什麼?讓他們都去認尻啊?這樣不就能確定死者的身份了嘛?”我著急的說道。
可是白健卻告訴我,因為尻澧腫脹的太嚴重,根本無法進行認尻,現在隻能做DNA對比了,可是結果出來還需要幾天的時間。而他們的技衍部門也正在積極的虛理那張泡爛的車票,希望兩邊到最後都能有好訊息傳來!
我聽了心裏不覺難受,也許確認尻澧的身份對警方來說是個好訊息,可是對於死者的家人和朋友來說,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訊息……
這幾天因為一直宅家裏等訊息,所以就有些忽略了金寶,今天晚上實在不想在家裏待了,就和丁一一起帶著金寶到小區的綠地裏玩一會兒。
結果我們剛一到,就看到豆豆媽和豆豆也在,豆豆媽一見到我就笑著說,“呦,終於肯下樓了?我還以為你要在家裏宅上一個月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是前幾天正好有點事兒,所以一直在家裏等朋友的信兒,哪有心思出來轉悠啊!”
就在我和豆媽正聊著的時候,就見小區裏的一些遛彎的大姐大媽們,正圍在一起表情誇張的聊著什麼,看她們聊的還挺起勁的。於是我就小聲的問豆豆媽說,“這幾天小區裏是不是又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了?”
豆豆媽一聽我這麼問她,就一臉神秘的說,“可不是,你說你這幾天也不下樓,都不知道小區裏發生了一大事!”
“什麼大事?”我一臉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