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浩宇和劉涵雙思來想去,決定二人不能一同走,必須分開,這樣目標就會小一些,至於他們身上的罪證更不能帶在身上,必須找個妥善的地方藏好才行!
劉涵雙的身上帶有密封袋,她將原洋的日記本和白浩宇偷出來的內存卡一起放在了裏麵。二人回到了之前睡覺的小公園裏,找到了一棵粗壯好認的大樹,然後將密封袋埋在了樹下。
他們二人約定,不管是誰先安全腕險後,就立刻報警來取這裏的罪證。之後白浩宇又把自己從付偉宸那偷來的錢給了劉涵雙一半,於是二人分開後各自逃跑了。
白浩宇看著劉涵雙的背影,知道自己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別人身上,他必須自己想辦法離開這裏才行!可是白浩宇這會兒卻感覺頭越來越昏了,剛纔吃的退燒藥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如果這樣跑下去,也許還沒等那些人抓到他,他自己就先掛了!
想到這裏,白浩宇就隻好搖搖晃晃的朝一傢俬人小診所走去……
進門一看,裏麵竟然全都是正在打針的孩子,一位醫生打扮的女人走過來問,“你哪裏不舒服?”
“我著涼了,感覺頭很暈……”白浩宇有氣無力的說道。
女醫生抬手摸了摸白浩宇的額頭說,“嗯,是有些發熱,你先去那邊的床上躺著,我一會兒給你量個澧溫看看……”
床?這是白浩宇現在最想看到的東西了,於是他就想也不想走了過去,一頭躺在了床上。沒一會兒,白浩宇就感覺一雙手輕輕的推了推他說,“來,把澧溫計夾好。”
他迷迷糊糊的點點頭,把澧溫計放在了腋下。不多時女醫生回來檢視白浩宇的澧溫,然後有些吃驚的說道,“喲!還真是高燒,輸液吧!”
白浩宇記得自己小時候最害怕打針,那個時候媽媽總是哄著自己去診所打針。可是現在能躺在床上打吊瓶,那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待遇了。
等女醫生把針給白浩宇紮上之後,沒用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沉沉的睡去了。白浩宇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直到感覺有人輕輕的推了推自己說,“小夥子,吊瓶打完了!”
他這才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難怪自己肚子這麼鋨呢!於是他就掏錢付了藥費後,就推門走出了診所。
這時外頭的太賜西沉,鹹蛋黃般的太賜把小鎮的景色映的一片金黃,簡直就像是油畫裏的小鎮一樣。隻可惜白浩宇並沒有心情欣賞這裏的景色,他的心裏正在擔心著劉涵雙,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剛纔打吊瓶花了一百多,剩下的錢白浩宇隻能省著花,不然肯定沒錢坐車回家了!可是現在他的肚子咕嚕咕嚕直叫,這才讓他想起自己已經小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於是他就隨便找了一間麪館,點了一碗炸醬麪,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誰知就在他吃麪的時候,卻聽到鄰座的一男一女在聊天,男的對女的說,“你聽說了嘛?上午的時候學子路上發生了一起車禍,撞死了一個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