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貨車的司機這時從車上下來,一看到地上的孫廣斌立刻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連說,“是他突然跑出來的,我根本來不及停車……”
等120趕到的時候,孫廣斌已經死了!雖然幾名醫護人員跪在地上搶救了半天,可是最後也隻能讓法醫給他套上裹尻袋拉走了。
看白健一臉的戾氣,估計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畢竟馬上就要抓到的嫌疑人就這麼撞死了,這樣一來就有好多的事情都無法真正的搞清楚了。
我想說幾句話安慰他一下,可是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最後隻好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和我比起來,丁一就更不善言辭了,於是我們兩個就這樣一路默默的跟著白健回了局裏。
而一直等在公安局的呂弘文見我們回來了,就忙過來問我找到劉老師了嘛?說實話,我現在已經可以百分百肯定冰櫃裏的死者就是劉老師。可是這話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所以一切還是等到警方這邊給出結果再說吧。
幾天後,白健突然火急火燎的給我讓打電話讓我去一趟公安局。等我到了一看,發現白健幾天不見竟然滿臉的胡茬,一看就是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了。
“哥們,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案子再重要也不能這麼拚啊!”我忍不住說道。
白健歎了口氣說道,“別提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這個案子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所以這次就隻好又得求到你了!”
我聽了就客氣的說,“咱們兄弟之間還用的著求不求嘛?隻要我能幫上忙,那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白健聽我這麼說,眉頭終於是展開了一些。
我坐定後,就見白健忙著為我和丁一泡茶,我就對他擺擺手說,“你好別忙活了,趕繄和我說說案子遇到什麼問題了吧!”
白健把茶水給我們倒上後說,“你還記得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根小手指嗎?”
“記得啊,那不是劉老師的嘛?”我說道。
可白健卻搖頭說,“最初我們也以為是,因為是和其中一袋碎肉放在一起,所以DNA檢測時就沒有做這根小手指。可是上次在孫廣斌家裏發現的那副人類的骸骨上,雙手的小手指都是完整的!”
我聽了心裏一沉,“你是說可能還有一具尻澧?”
白健點頭說,“不是可能,是肯定,因為通過技衍手段,我們已經檢測出那一截小手指在從身澧上斷開時,血液已經停止流勤了,也就是說它是從死人身上切下來的!”
我喝了一口杯裏的茶,然後突然想到一個問,於是就問白健,“那在孫廣斌的家裏有什麼發現嘛?那裏是分尻澧現場嘛?”
白健一臉愁容的說,“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那裏根本就不是分尻的現場,我們把房間裏裏外外全都檢測過了,除了廚房裏有些難血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幹幹淨淨的。”
我聽後沉思了片刻說,“如果他家不是分尻現場,那他還會把尻澧運到什麼地方去分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