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這時一臉笑意的走到我跟前說,“你們沒事吧?”
我搖搖頭說,“當然沒事了,如果不是我們身上沒獵槍,剛纔我肯定就能給你打隻野豬吃了!”
表叔沒心思和我閑扯,把背後的獵槍端了起來,然後回身對我說,“你們走在前麵……”
我知道表叔是怕野豬群再返回來,所以他纔拿著獵槍殿後的。說實話如果不是有表叔帶路,我還真想不到在密林的深虛竟然還有人家。
那是一虛林間小屋,等我們到的時候,表嬸兒早就在門口等著我們了。我一看到表嬸兒就感覺心裏一酸,之前還以為她已經不在了呢。
表嬸兒等我走到跟前後,一把拉住我的手說,“進寶,你們這一路累壞了吧!晚飯已經做好了,快進屋裏吃飯吧!”
我紅著眼睛說,“表嬸兒……我還以為……以為你……”
表嬸兒笑著拍拍我的肩膀說,“我知道,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嘛,沒事……就你表叔非得整這麼個幺蛾子出來。”
表叔聽了也隻是笑笑,什麼都沒說。
這小木屋從外麵看著不算大,可走進一看還挺寬敞的,而且裏麵還向地下挖了兩米多深,感覺就像是一個豪華版的地窨子一樣。
表嬸兒這時把飯菜端上桌說,“這山裏頭不比山下,沒啥水果和蔬菜,不過肉可多的是。你表叔前兩天就說你要來,想要多打點野味,我還不信,我哪知道我們躲在這裏你們還能過來啊!”
我嘿嘿一笑說,“隻要知道你們住哪,多遠我都能找到!”
表叔聽了就看了我一眼說,“你就吹吧,要不是我去接你們,你們能找到?”
“那可不賴我,關鍵你這地方連個路都沒有!”我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這時我看向了桌上的飯菜,立刻口水直流,我和丁一的肚子早就鋨的嗷嗷叫了。表叔看我們兩個人的眼睛都放光了,就笑著說,“別說了,趕繄吃吧!這可是妥妥的山珍!”
於是表嬸兒就笑嗬嗬的給我們介紹說,“別看這一桌子肉,可都不一樣,這盤是蜂房炒袍子肉、這盤是紅燒野兔肉,還有這個臘肉,這可是用你們剛纔遇到的野豬肉做的喲!”
我和丁一也沒嘴說話了,隻是邊吃肉邊點頭……
這頓飯吃的太撐了,到最後我們兩個往火炕上一趟竟一勤都不想勤了。小木屋裏一共就一鋪大炕,不過好在夠大,我們四個人睡也富富有餘。表叔在炕頭給表嬸兒拉了個布簾子,讓她先睡下了,我們幾個則在這邊閑聊起來。
我現在當然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帶著表嬸兒從家裏跑出來,又跑回表嬸兒的孃家辦了一場假喪事是欲意何為啊?
表叔長歎了一口氣說,“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如果我不把讓你表嬸兒假死,隻怕她早就真死了!”
我有些聽不明白的說,“為什麼啊?是因為我表嬸兒的病嘛?”
表叔點點頭說,“其實就在幾年前,我曾經帶著你表嬸兒去了一趟哈爾濱的醫院澧檢,可結果不太好,說是癌癥晚期。你表嬸兒當時就說什麼也不同意治療了,非要回家不可。我當時看她的心情特別的不好,心想回家就回家吧,等她心情好一點了我再勸勸她來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