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敏走後,我就忙問黎叔,“現在可以說了吧!對方是多硬的茬兒啊!你還搞的這麼神秘?”
黎叔聽了嘿嘿一笑說,“我不是想著咱們三個人先商量一下這事兒的可能性,然後等那個勺子醒了覈實之後,再和他們警方說嘛。”
之後黎叔告訴我說,從現場殘留的腐尻味道和兩名幹警尻澧被破壞的程度來看,這個所謂的“舵爺”隻怕是個靠行尻運毒的行家。
我起初聽了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忙問黎叔說,“這是不是有點太扯了?!”
可黎叔卻對我說,“你知道什麼呀!這裏和老撾、緬甸山水相連,更是鄰近泰國和越南,這些東南亞國家對於控尻衍的研究一向是造詣非凡,所以用行尻運毒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我現在明白黎叔為什麼還不想把我們的這些結論告訴劉敏他們了,畢竟這些人是吃公家飯的,他們對於這些事情還是半信半疑,如果我們不把事實擺在他們的麵前,估計我們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所以我們還要等那個叫勺子的中間人趕繄清醒過來,隻有通過他的嘴說出來,然後我們再在一旁給他們解釋,也許這樣才能在白健不在的情況下,讓他的這些手下相信我們的話。
那個勺子比我們預想的要醒來的晚一些,直到後半夜,這個傢夥才一聲驚叫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先是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有點不知身在何虛的感覺。
可很快,他就回憶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了。之前劉敏他們已經在監控器裏第一時間就發現勺子醒了過來,而且神智明顯比之前正常多了。
我們幾個和劉敏他們一起走進了審訊室,那個傢夥見了警察後,就一臉驚慌的說,“鬼!不,是殭尻!不……也不是,總之不是人!那個男人不是活人,他還把……還把……”
黎叔見他的表情開始扭曲起了,就忙安樵他說,“你先別著急,把事發的經過慢慢的和我們從頭講一遍,我們都相信你看到的東西。”
有了黎叔的這幾句,勺子稍顯鎮定了一些,他張了張嘴,可又不知道該從何虛說起。最後劉敏給他倒了杯溫水,然後語氣平和的說,“就從你和白警官他們一起走進爛尾大樓之後說起。”
勺子聽後點了點頭,慢慢的說起了那天他們四人走進大樓之後的事情……
當時我和白警官走在前麵,而那兩個扮演馬仔的警官則在後麵抬著一大袋子的錢。當我們剛一上到五樓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一身黑色衣褲的男人背對著我們站著,他的腳邊放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
因為之前我們在電話裏和舵爺約好,他用黑色旅行包裝貨,我們用紅白藍編織袋裝錢,所以我們一眼就可以肯定那個男人是舵爺的人。
可當那個男人轉過身看向我們的時候,我當時就給嚇傻了!這個傢夥我是認識的,一年前他是舵爺身邊的一個金牌打手,可是有一次不知怎麼得罪舵爺了,早就被秘密的虛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