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笑著對丁一說,“你看白健今天晚上有什麼不同嗎?”
丁一聽了就有些茫然的看向了正在幫著白秋雨拿食物的白健,然後就對我說道,“好像……他對白秋雨有點兒殷勤過頭兒了。”
我一聽就猛拍大腿說,“我就說吧!連你這個木頭疙瘩都看出來了,這小老子絕逼對人家姑娘有意思!?”
黎叔在一旁聽了嗬嗬笑道,“人家白警官是個正常男人,談個憊愛不也是很正常的嘛,你看你們兩個一臉的壞樣兒……”
我聽了就嘿嘿的笑道,“誰不是正常男人吶!我們這是羨慕好不好!?叔兒,你羨慕不?”
“滾一邊兒去!”黎叔沒好氣的說。
飯吃了一半,我就趁白秋雨去衛生間的當口調侃白健說,“怎麼?看上人家了?”
沒想到臉皮一向很厚的白健竟然老臉一紅,臊眉耷眼的說,“別胡說啊!讓人家聽見不好……”
這時白秋雨正好回來,聽到了他的後半句,就笑著說,“讓誰聽到不好啊?”
這下白健的老臉更紅了……
晚上回家後,我邊打遊戲邊問丁一,“黎叔不是說刀裏的冤魂很難超度嗎?還非得是什麼得道高僧,可我看白子霆挺容易就被超度了呀?”
丁一聽了就起身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飲料,然後放在我麵前一瓶說,“白子霆是因為咱們找到了他的親人,可剩下的那些冤魂的執念各有不同,要想將他們超度那是需要相當多的時間和精力的。我師父說的沒錯,之所以必須是得道的高僧超度,那是因為誰願意白幹活啊!”
聽丁一這麼一說我瞬間就明白了,也是啊!要想超度了刀裏的那些冤魂,沒個十年八載的肯定超度不完,像我們這種俗人還真不行,真還非得是有大慈悲和無量功德之人才能幹的了……這樣一說,放眼天下,那就隻能是無慾無求的得道高僧了。
至於唐亮的那個案子最後的定性也隻能是自殺,畢竟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到檯麵上來說的。可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妖刀認主之後,似乎就沒有再想要興風作浪的念頭了。
可是至今我都想不明白,這把村正妖刀曆經了幾百年的時間,那可以說是閱主無數啊,怎麼就一眼看上我們家丁一了呢?再說了,這刀嗜主,如果讓它一直跟在丁一身邊豈不是害了他?
可我看黎叔似乎對於這一點餘毫不擔心,難道說他知道這刀為什麼會認丁一為主?或者說他對丁一的身世始終是有所保留?
想想我們三個在一起混的時間也不短了,彼此之間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可唯獨對丁一的身世,卻一直不清不楚。
丁一說他對自己小時候的事兒什麼印象都沒有,這我相信,因為我知道丁一不會說謊騙我。可黎叔呢?他真的也是半點兒都不知曉嗎?還是知道什麼卻不想對我說呢?
丁一見我拿著手機發呆,遊戲裏的隊友都已經扯著嗓子罵人了,而我卻恍若未聞一樣,於是他就輕輕推了一下說,“哎!想什麼呢?你的隊友都快被你給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