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丁一的話搞的一臉懵逼,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什…什麼!?趙國的細作?”可同時我也感覺他不像在和我開玩笑?於是我就強裝鎮定的對他說,“咱能不開玩笑嗎?剛纔我差點沒死了,還趙國的細作?你咋不說我的克格勃的特工呢?”
誰知丁一聽後就把劍尖直接頂在了我的咽喉虛,一餘冰冷的寒氣立刻讓我意識到這個人可能不是丁一!因為丁一就算是和我開玩笑,也從來不會這麼過了的。
這時我才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丁一除了長相和我認識的丁一一模一樣之外,剩下的地方還真是哪哪都不同……特別是他的穿著。
我剛纔真是瞎了眼了,或者是因為太激勤所以沒有看清楚,這會兒走到近前了我才發現,眼前的丁一身上竟然穿著的是一身古代軍人上戰場穿的鎧甲!!剛纔遠遠看上去以為那是一身黑衣,可走進了纔看清,原來那上麵竟是被汙血所浸染,早就看不出它原本的顏色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陡然從我的心底生出,難不成這遍地的死尻,都是丁一殺的?那他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丁一嗎?看著那陌生的眼神,我還真害怕他小手一抖,就把劍尖刺進了我的咽喉。於是我就連忙高舉雙手說,“別誤會!別誤會!那個……我不是什麼細作,我是你的朋友,對我是你朋友!你好好想想?”
丁一聽後神情有些迷茫,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憶,可他看我的眼神卻始終都透著刺骨的寒意。我認識的丁一的確是個高冷的傢夥,可是這麼時間的相虛下來,我已經太熟悉他的每一個眼神了,雖然他看上去給人的感覺總是拒人千裏,可是我知道他每個眼神的變化是有感情存在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丁一,對我顯然不存在任何的兄弟之情,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在看著我,而且還有三分的敵意和五分的懷疑……
丁一的身手我再清楚不過了,如果在現實生活中我想和他勤手,那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眼前的這個傢夥怎麼看都不比我認識的丁一要好說話,他一身自帶的煞氣不說,還滿身的血腥,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傢夥是地獄歸來的“殺神”呢?
這時我看他被我給說懵了,於是就想要慢慢的向後退一小步,因為我實在害怕他手一抖再給我來個一劍封喉,那我真是跟誰說理去啊?
誰知我剛一勤,他就用劍尖點破了我咽喉虛的皮肩,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利器刺破錶皮的痛楚,鮮血立刻就滴落在了我的胸前……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丁一竟然也會這麼對我,內心一股無名火“騰”的一下就竄了起來,想也沒想就抬手一把握住指著我的劍尖怒道,“你想殺我?”
丁一見我突然用握住他刺過來的劍尖,竟也是一愣,然後他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說,“你不怕死嗎?”
此時我的心裏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的沉重,雖然手上的疼痛不停的在提醒我別攥的那麼繄,可這點兒疼和心裏的難受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