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出去吃飯,黎叔眉開眼笑的和我們倆說,他昨天狠狠的宰了那個趙仕傑一把,怎麼也能把這次的損失給補回來了。
我聽了心裏一怔,看來我們該去看看醫院裏的那幾位了,真不知道那幾個無賴會獅子大開口要多少錢呢?想到這兒我就給還在忙碌的袁牧野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的想法
誰知他聽了卻讓先我稍安勿躁,說是這事兒不能由我親自出麵,這次我幫他們縣局解決了這個棘手的案子,這個人情他肯定會幫我討回來的。
隨後我們就又在當地等了幾天,最後還是由戴副局長和袁牧野出麵,和對方協商賠償的事宜。鑒於我的腦袋也被他們打壞了,如果硬要“公了”的話,屆時他們一定會罪加一等,拐賣兒童致殘致死肯定不會輕判。如果再加上一條人身傷害,那數罪併罰可能會判的更重……
最後我們雙方選擇和解,由我一次性拿出20W做為補償,雖然他們幾個心裏十分的不情願,可是一想到如果再多要了,我肯定也不會給的,於是也就隻好咬牙同意了。
可想想我才肉疼呢?雖說這錢黎叔早已經在趙仕傑的身上賺回來了,可是一想到它們最後卻進了那幾個殺千刀的人販子手裏,我就一樣也是恨的直咬牙。
幾天後,這頭兒所有的事情終於全都徹底解決了,我也再了不用勤不勤就要去縣公安局裏報道了。我當時真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裏,多一分鍾都不願意繼續留在這裏。
可是在走之前,我還是讓袁牧野叫上了錢宇,還有那四個被我胖揍的小警察一起吃了個飯,也順便向他們打聽一下,那幾個孩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找到他們的親生父母?
那天晚上我們喝的很盡興,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四個小警察有些尷尬,可兩杯酒下肚後立刻就全都放開了。雖然到最後我也搞不清他們幾個到底信不信我“雙重人格”的鬼話,可是他們幾個人合起來都幹不過我這事兒卻是事實。
都是爺們兒,在酒桌上把話說開了,自然也就什麼事都沒了,於是喝到最後他們幾個就寶哥、寶哥的叫了起來,特別是小東北,他說自己剛剛考到這裏才一年多,剛開始吃住都不習慣,不過現在總算是慢慢的適應了。
席間他聽說我是他半個老鄉,就非拉著我說,讓我再多住幾天,他要好好招待我一下……弄的我真是苦笑不得,我實在是發自內心的想對他說:我特麼是多一分鍾都不想在這裏多待了!!
至於那幾個孩子現在的情況嘛,聽錢宇說好像也不是太樂觀,他們幾大裏一點兒的基本上都在那個紅姐手裏待了幾年了,就連那個引起我關注的小丫頭也都已經來了快兩年了,她對自己親生父母的印象已經非常的模糊了。
現在也隻能先將他們的數據上傳到尋子庫,如果幸運的話,他們父母的數據也能上傳其中,那最終他們能回家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