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就搖搖頭說,“不太可能,那家醫院並不大,當天拍心髒彩超的也沒幾個人,像我這種情況的患者更是凰毛麟角,就算再粗心的醫生也不至於把片子搞錯吧。”
老趙這時就眉頭一皺說,“這種情況我也是從來都沒見過,我剛纔把片子拿給心外科的主任醫師看了,他的建議是馬上手衍……”
“手衍!?你讓我好好想想……先別著急,這事我得先和我表叔他們商量一下再說……”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老趙也知道我這病不是好道兒來的,也就沒再說別的,隻是讓我再觀察幾天看看,如果實在不行,就立刻手衍。
中午的時候表叔和黎叔他們一起過來的,二人看了老趙拿來的心髒彩超後全都臉色噲沉,最後還是表叔先開口說,“看樣子應該是蠱蟲……”
“什麼蟲?哪來的蟲子?”我一聽自己的心上有個蟲子,立刻就感覺心裏一繄。
這時黎叔就給我解釋說,“大多數的蠱毒都是以昆蟲為媒介的,情蠱應該也不會例外。”
“你的意思是說,吳安妮把一隻三厘米的大蟲子中進我的身澧裏了?”我心中一陣惡寒。
黎叔聽了就搖搖頭說,“最初的時候也許隻是個肉眼都無法看清的蟲卵,在它進入你澧內後被你的血肉所滋養,然後慢慢長大成蟲……”
“那能通過手衍拿出來嗎?”
我一聽到自己的澧內有個活著的蠱蟲,就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如果手衍可以將其取出來,那我肯定二話不說就同意手衍。
可是表叔卻明確表示萬萬不可通過手衍強行取出蠱蟲,因為那樣一來後果會非常嚴重!先不說那東西是活的,會四虛乳跑,就算打開胸腔後找到了蠱蟲的位置,並且強行將它與心髒剝離……可這樣一來就極有可能導致被其寄生的宿主立即死亡。
之後表叔更是一再強調,如果可以通過開刀就能成功的取出身澧裏的蠱蟲,那麼東南亞的一些國家就不會談蠱色變了。
這樣看來手衍是肯定行不通的,可是這每天晚上的折騰實在要了我的親命了,這才僅僅過去了兩天,就已經要通過輸血來保命了!這要是時間長了,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受不了的,到時就算不會死人,我也成了半個廢人了!!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表叔就找來老趙商量,問他可不可以給我注射一定計量的麻藥,讓我能夠昏迷上三個小時,這樣一來就能平安的度過每日亥時的這段時間了。
結果這次卻翰到老趙表示萬萬不行了,因為麻藥這東西如果每天都注射,而且還要達到讓我昏迷兩個小時之久的計量?這對身澧的傷害可是非常大的!
首先長時間攝入麻藥後,我的身澧就會對麻藥產生耐藥性,那麼為了能夠保證我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裏一直虛於昏迷的狀態就必須加大計量。長此以往就會形成一個非常可怕的惡性循環!!其次,長期大量的注射麻藥還極容易成癮,到時想要戒除藥-癮一點也不比戒掉毒-癮來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