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收回手,給聶絕西倒了一杯紅酒,「喝點兒。」
這次,聶絕西沒有拒絕。
他不喜歡記者,不喜歡被人拍,不喜歡別人問東問西,更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你說,這個那長歌到底是什麼身份,有沒有男朋友,你知道不,她竟然是N的經紀人。」
林木森抿了一口酒,對那長歌越是好奇。
回去專門調查那長歌的身世,想知道是哪家的千金,他好去討好討好。
可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聶絕西沒看林木森,看著樓下忙碌的身影。
經紀人嗎?
收入不是很高吧,竟然幫一個不相識的奶奶付醫藥費。
如果單單隻是經紀人,承擔不起那麼高額的費用吧,應該不簡單。
「你說,我去追她怎麼樣?可是吧,寧昊竟然警告我,別打她的主意,說說,到底是什麼身份。」
林木森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繼續說著,「等結束後,我去問她要個微信,先從朋友做起。」
恩,沒錯。
從朋友做起,到時候,想知道她是什麼人,那還容易。
最主要的是,能距離她更近一步。
聶絕西撇了一眼林木森,他清冷的眼眸如一汪深潭,寒冷徹骨。
林木森一愣,他是又說錯話了嗎?哪裏惹到這位大佬不開心,應該沒有啊。
他說的可都是關於那長歌的話題。
林木森想了半天,沒想出所以然,所幸就不想了,這位大佬每次都噲晴不定的。
施特助自然也感受到了自家絕爺的冷氣。
聰明的施特助,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偏偏自家絕爺不承認。
看來,他以後見到那長歌後,要畢恭畢敬才行。
等N團澧演出完後,已經是晚上半夜了,酒吧裏和外麵的廣場中,沒一個人離開。
「晚上大家辛苦了,等會還會有個採訪,把昨天的給解釋清楚。」那長歌默默的整理起他們的物品。
誰讓她是經紀人,又是助理的。
六個人,可是有六個包包,前麵三個,後麵三個的。
「背包給我吧,我幫你一起。」周言見那長歌小小的身軀,背著六個包包,實在是不忍心。
雖說她是他們的助理,但是按照以前來說,他們每人都會有一個助理。
而那長歌負擔起了六個人。
「沒事兒,等會還要接受採訪,讓你們背,我是不要命了嗎?」
她可沒有見過哪個藝人自己背著包包物品的。
何況還是要接受記者和粉餘的採訪,身為經紀人和助理,會被他們噴死的。
「東西你先放到車裏去,等會回來。」說話的人是寧昊。
寧昊的目的是折磨那長歌,自然不會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那長歌趁著周圍沒有其他外人,一個包包砸在了寧昊的頭上,「外麵全是記者和粉餘,我TM出去找死?」
他們現在可是把那長歌當成情敵來看待的。
「可你不是背著那麼多東西嗎,想讓你放到車裏,好等會輕鬆一點。」寧昊痞痞的看著那長歌。
那長歌切了一聲,出去是折騰她吧。